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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个家伙能做到了吧。

沈霄，九落。

这个戴着至高光环的家伙，从以前开始就喜欢做一些另类的事。过去自己还是个愣头青的时候，就一直笼罩在这人的光环之下，看着对方创造一个又一个的传奇。有时候他会觉得，这人带给自己的震撼大概一辈子都难以磨灭，而这种感情，很难用言语去形容，只是每每回忆起过去的种种，他就莫名觉得心里面堵的慌。

当年，他们几个非常要好的哥们被网游战队界的翘楚云天战队拒绝，他只是感受到了沮丧，还有那种远不及其他精英的自卑，但是，沈霄没有。他记得非常清楚，当时那一幕，沈霄说出来的话，他的语气，乃至他表情的每一个变化。

那个人说：“怕什么？我们自己建一个就行了。”

当时哥几个是什么反应？大多都是一笑而过，只当这家伙讲了个笑话，安慰了大家。

可是结果呢？

他做到了。

从刚开始的凌云公会，十个人不到的小公会，一步一步走向顶峰。

凌云战队。

第一次在赛场上取得冠军，第一次完败云天战队，第一次连胜……

每一个第一次，都是奇迹，都是传奇。

无数人狂热地追捧这一切，身价暴涨的他们，名气飙升的他们……这一切的一切都来自于一个人。

沈霄，九落，洛神。

本来他以为他们的故事可以延续的更久一点，可是老天爷好像终于看不过去了，他们败了，败得凄惨无比，败得让人难以置信。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完全失去了表情的沈霄，尽管这个人依旧非常的淡定，依旧让他们觉得一切还没有结束，可是他莫名恐慌了，因为他好像感觉到，他们的支柱，倒塌了。

沈霄没有萎靡不振，没有发火，他一直很冷静，分析了局面，讲出了大家的不足。他说，你们做的很好，是我错了。

然后，一切都结束了。

飞蛟游天深深吸进一口气，停止了对过往的回忆，他的目光仍然停留在棋乐身上。沈霄作为凌云战队的创始者，地位几乎已经被神化，而眼前这个孩子，正是憧憬沈霄最为厉害的一代。看着棋乐脸上那种象征着希望和憧憬的表情，飞蛟游天默默觉得心里面有些难过。

圣代依旧没有回话。

飞蛟游天眼睁睁地看着，棋乐脸上的紧张慢慢变成了茫然，最后变成了失望。

窒息般的沉默之中，终于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飞蛟游天愣了一下。随着这个类似摩擦的噪音过去后，一个男声响了起来：“抱歉，刚去了趟厕所，你刚才说了什么吗？”

飞蛟游天：“……”

棋乐：“……”

飞蛟游天的嘴角抽动了两下，最后硬是什么都没说。棋乐的段数明显没有前者高，他整个人的表情都像是穿越去了外太空。

听着对面人的沉默，沈霄非常体贴的再次道歉：“不好意思，刚才真的是十分着急。”

棋乐的思绪在外太空飘了一圈后终于回归了本体，他有些木讷地开口问道：“你是沈霄吗？”

“是啊。”沈霄回答得极其利索。

然后……没有然后了。

飞蛟游天有些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而棋乐，整个人已经开始发起了呆。

想象中的激情啊感动啊，现在全都没有。这个男人回答的语气就像自己其实问的是“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