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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不停地朝他看来，他就假装没有看见，转头就趴在车窗看着外面。

苏梓航心里边有点忐忑，他也不知道程澄会不会介意？会不会误会他和莫薇薇还有来往？

见程澄看着窗外，不跟他说话，苏梓航有些着急的心突然又舒展开了，这是不是证明程澄很在意他跟其他女人？是不是证明程澄吃醋了？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知道对方心里边是在意自己的。

他把车子停在了一个安静的地方，然后抬手拍了一下程澄的肩膀，程澄回头看向他，问：“干嘛？为什么不开？”

“你在想什么？”苏梓航问道。

程澄靠在车门看着他说：“她是你第几任女友？”

果然是在乎这个……

苏梓航心里边暗笑着。

“第二任。”他如实回答。

“什么时候分手的？”程澄又问。

这小子，是在盘问他过去的恋爱史吗？

“我想想。”

其实不用想苏梓航也知道是什么时候，因为他和莫薇薇分手的时候，就是他爱上程澄的时候。

八年前，他去B市处理点事情，顺便去了首长家里一趟，没想到正好看那件首长和夫人正在看一部电视剧，夫人在那乐津津地讨论着剧中某个角色，他却没心思听，因为他被放在一旁的一张照片给吸引了注意力。

古装装扮，长发束起，手执毛笔，眼睛看着镜头，唇角咧开，露出一个非常灿烂又调皮的笑，明明是一张很普通的照片，可是他却怎么也移不开视线，就好像那笑容有一种魔力，吸引着让他怎么也舍不得收回视线。

这时，夫人见他盯着那张照片看，就笑道：“知不知道是谁？”

听到夫人的声音，他才猛然清醒，才发现自己竟然盯着一个少年看了这么久，想起夫人问他什么时，他又朝照片上看起，觉得有些眼熟。

“程程？”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程程了，几年过去程程的变化实在是太大，大到都不能让他镇定下来。

夫人立刻点头笑道：

“猜对了！是不是有点认不出了？这是程澄演的一部古装剧，快快快，他马上就要出来了。”

夫人指着电视剧，一手扯了扯他的衣服，让他看向电视。

他赶忙朝电视屏幕是看去，果然就看见让他心跳加速的面容，以及那挂在唇边纯洁干净的笑，那个时候他用天使形容屏幕上的程澄，一个掉落人间的天使。

也就是从那开始，他的心沦陷了。

回来后，他就和莫薇薇提出了分手。

可以说，如果不是因为那个时候看见了令他心动的程程，他可能会选择和莫薇薇结婚，而那个时候他也见过莫薇薇的父母，莫父莫母对他非常满意，那个时候他在想既然他不讨厌莫薇薇，而且他们两也交往了这么就都挺熟悉的，让莫薇薇作为他的结婚对象还是挺不错的。

他没太多时间去谈一场恋爱，其他女人也不一定能忍受得了半个月甚至一个月不见面，莫薇薇却可以，所以那个时候他的的确确想跟莫薇薇结婚。

结果却让他遇上了程程，让他知道其实人的一辈子可以不用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