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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着，没太受到院长气势的压迫。

但他不敢挣出来惹白墨不高兴，只好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剩下几人。

顾语彦注意到他的眼神，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往季弘沉身后躲了躲。季弘沉沉默地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换了个地方坐。

顾语彦无语地摸摸鼻子，刚想再坐到安明畅身后，就被甘红菱捅了一下。不得已，顾语彦也只得老实下来，静静地等着院长的审判结果。

院长淡然地把茶杯放到一边：“看你们那没出息的样儿。”

这回就连听话的林子轩都要忍不住翻白眼了。

安明畅干咳一声：“那我们还是别在这惹您心烦了吧……”

院长目光扫过他：“知道你们在这里我会心烦，还算有自知之明，也是你们唯一的优点了。”

白墨似乎有些不大耐烦，低头把脸埋在林子轩颈窝处蹭了蹭，蹭过之后偏着头枕在林子轩的肩上，目光正对着林子轩白皙纤细的颈侧。

白墨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盯着裸露出的那一小块皮肤看了好半天。

林子轩以为他不想再听院长废话了，安抚地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之后再转过头，就发现院长正盯着他们看，眼神有些恶劣。

林子轩自然也知道自己和白墨太过亲密，在一般人眼里是不正常的。然而知道是知道，他既没可能让白墨改掉这个习惯，又不可能因为外人的看法惹白墨生气。更何况他自己都不讨厌这样，所以别人的看法是完全可以无视的。

再说他也明白，白墨习惯跟常人不同，挨着他并没有其他的意思，觉得舒服而已。因此他处之泰然，根本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唯一让他有些奇怪的大约只是……也没见朱雀大人和青龙大人与谁形状亲密。不过这两位大人也没有自己的契约驭兽师，就是白墨，也是不肯随便靠在别人身上的。事实上，如果有谁胆敢贸然碰触白墨，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白墨可不会管你有没有恶意，或者目的是什么，违背了他的心意只有一个下场。白墨压根不明白手下留情以及罪不至死是什么意思。普通老虎还吃人呢，让白墨小心谨慎别伤了人命也不现实。

因此林子轩理所当然地接受了白墨的一切行为，乃至于把白墨的习惯培养成自己的习惯。

既然林子轩和白墨两个当事人都不觉得不好意思，那么院长用恶劣的神色打量他们，能获得的乐趣就非常可怜了。更何况林子轩还用无辜清澈的眼神回望院长，让院长觉得自己特别罪恶。

院长觉得没什么意思，自然便不再留他们了：“行了，你们走吧。明天就会有其余学院的队伍来了，你们打扮的干净些，别丢了我的人。”

白墨听了他的话，难得抬头，用非常明显的鄙夷神色看着院长披散的头发和略显奇异的装束，那意思非常明显——整个学院最丢人的就是你了。

林子轩察觉白墨抬头的动作，奇怪地抬头看他，注意到他的眼神后，紧张地抬起手遮在白墨眼前。

——这个时候，还是别打起来的比较好。

白墨也不问林子轩做什么，顺势在林子轩手心里蹭了蹭，又靠在林子轩肩上。

林子轩吐出口气，对院长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