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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

叶无垢还没说完，霍一心就已经想要一头撞死在这儿了。

他虽然在自家主子面前一向没有太多复杂的想法，可“喜欢身体”什么的被主子这么说出来，实在是……

霍一心开始怀念当年单纯的主子，和单纯的自己。

“……最后，”叶无垢眯起眼睛，脸上带着极为狡猾的笑容看向霍一心，不容他闪躲，“某人可是拉着爷的袖子，死活不让爷走，还把也扑倒在了床上，压了一宿，说了八十多遍的‘主子，我爱您’，怎么，现在清醒了，就不敢承认了？”

“主子……”

霍一心侧开脸，企图逃避，结果却蓦地被胸前的刺痛给逼得和叶无垢对视，眼睛里面永远一如既往的坚定和冷漠被炽烈和挣扎所取代。

“看着我！”叶无垢把霍一心的一只手拉到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后握着他的手，渐渐收紧，不顾霍一心的挣扎，“这里对本座也是致命的地方，本座可以让你永远把这里握在手上。”

然后，叶无垢不顾沉浸在震惊之中的霍一心，继续带着他的手，一路下移，在自己的身上留下许多痕迹，“本座是喜欢你的身体，但那是因为本座喜欢你，我对你做的事情，所有，你也都可以对我做。我知道你也请人教你房柿，为了取悦我，但这些事，在我说可以之前，都只能我对你做，你不许做这些事。”

霍一心已经震惊到无以复加，眼睛、鼻子、嘴巴……整张脸、整具身体都写满了震惊，直到叶无垢说完那些话，他因为过分的震惊和不解而下意识地问出了口。

“这是……为什么？”

明明是他学会用来取悦他的，可他却不许自己这样做，而只能他对他来做……这又岂止是伏低做小能够形容。

叶无垢的脸上带着又狠又深情的笑意，把头埋在霍一心温暖甚至火热的胸膛上方，轻轻地用下巴摩挲着他的锁骨，用他出众的耳力，倾听着霍一心有力而强健的心跳，低声说，“因为你总把我放在太高的位置。”

霍一心还没有完全明白过来，就感觉到身上的人突然完全放松地压了下来，他听着自己变得又快又重的心跳声，还有耳边传来的闷闷的低语，“我为你做这些，心甘情愿，因为我是为了取悦我的爱人，我不敢要你做，我怕你是在取悦你的主子，直到你把我当成是爱人来取悦的时候，我才能放松地去享受……一心，我着急地想要你，但我也等得起。”

“主子……”

霍一心自己都说不出自己听见这样的解释，是什么样的心情，只是那天之后，他练功变得更勤了，而且，他看向叶无垢的眼神里多了些什么。

至于叶无垢要的答复，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没有人知道，那一夜，霍一心到底给出了怎样的回答。

……

第二天一早，去京兆尹府的路上，霍一心这次是在正儿八经地给叶无垢介绍展昭和白玉堂两个人的情况，不过却被叶无垢调笑了两句，想起自己莫名其妙无意识吃的飞醋，霍一心也不禁有些脸红。

二人原本是打算在京兆尹府对面的铺子吃回早点，却没想到，刚转过拐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