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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

……

薛琛的车子停在路边，距离学校并不是很远。

“你想要说什么？”

坐在后排的人看不到薛琛的神色，只是这声音冷冰冰的，像是怎么都没办法暖热。

“我知道之前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想要报复我的办法千千万，你不该拿一个小姑娘当武器。”褚维佳深呼吸了一口气，“这并不是我认识的薛琛。”

“武器？”

薛琛轻笑了声，他蓦然扭过头去，看着坐在后排的人，“你觉得我有必要报复你吗？亦或是，在你眼里，所有的人不过是工具、武器？”

褚维佳被这话气坏了，“阿琛，你非要这样想我吗？我们认识那么多年，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那你应该是什么样的人？”薛琛觉得可笑，“你是什么样的人，又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来管我的事情？谢夫人，您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些吧。”

男人的语气中透着不屑，那神色中满是嘲讽。

褚维佳气得颤抖，只觉得浑身冷冰冰，“我只是不想你祸害无辜。”

“到底是不想我祸害无辜，还是怕我喜欢她，你心里头不痛快呢？”

这声音忽然间拔高了些许，褚维佳直视那双眼睛。

薛琛比大学时代瘦削了很多，原本还称得上温和的面部轮廓，现在透着锋利。

而那双眼睛，没有了学生时代的单纯，现在是如此的深邃，让她根本就看不透。

“觉得我单身这么多年，是在等你？”薛琛轻笑出声，那声音宛如恶魔的审判，“你也未免太高估自己了。”

他当初输给了现实。

又岂会活在幻想之中？

褚维佳觉得那仅有的蒙羞布都被揭开了，“阿琛，你何必这么恶语伤人。我承认我对不起你，可是我们之间也曾经有过……”

“行了，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你真觉得说起来很有意思吗？”

薛琛早就学会了铁石心肠，不然创业者千千万，怎么他就熬了下来，有了今时今日的成就。

“温蒙蒙是不是无辜，只有她和我才能说，和你没有半分关系。”

褚维佳垂下的脑袋忽然间抬了起来，“你……你难道真的喜欢那么一个小女生？”

她不明白，“她有什么值得你喜欢？”

褚维佳甚至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温蒙蒙，整个人像是从土堆里出来的，一个丝毫不起眼的准毕业生。

要不是因为刚巧她想报考文盛的研究生，又和郑教授能聊几句，褚维佳是不会跟温蒙蒙留联系方式的。

那么一个不显眼的人，现在跟着刘教授不务正业，怕是连几篇文章都没看。

有哪里，值得薛琛去喜欢？

“不喜欢她，难道喜欢现在的你吗？”薛琛冷笑了声，“我一直以为你目标明确，没有任何人任何感情能阻拦你成功，这样的褚维佳我不喜欢，但是作为一个生意人，我表示尊重。”

“然而，现在的你，可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薛琛从没有想过和褚维佳撕破脸皮，大学三年感情，哪怕都是如烟往事，他到底还保留一分尊重。

只不过那些都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现在的褚维佳，哪里值得尊重？

“从拿走温蒙蒙的名额，到现在让谢文盛成为圈子里的笑柄，褚维佳你好好想想你到底都做了什么。”

打开车门，薛琛的声音异常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