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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咖啡，也没时间吃个水果，就榨成水果汁，方便讨论的时候喝。”

一众队员早先就联络陆子潇强行给了伙食费，这会儿抵抗不住冰果汁的诱惑，纷纷拿起吸管猛吸。

陶项明把陶瓷杯递给宁衡的时候，大家的视线也跟着飘了过去。

本来想说点什么，奈何陶项明和宁衡两个人都一言不发，“很有默契”的样子，他们也不好问“怎么大家待遇不一样”这种话。只是看向陆子潇的眼神，多少带了点同情的意味。

这到底谁跟谁是室友啊。

陆子潇：重色轻友，滚蛋！

离丘赛的决赛日期越来越近，陶项明也有点焦躁。最近除了去接洽工作室以外，他都这么主动地出现在宁衡面前，还表现出差别待遇，怎么学神就是get不到呢？

先前因为宁衡不收他的生日礼物，他就沮丧过好一阵，甚至想过宁衡是不是表面不说，其实挺不乐意自己去烦他的。

“要不我等比赛完了再去烦他？”

然而……

第二天，陶项明顶着大太阳出现在了比赛场地——G大的门口。

宁衡和陆子潇他们出发得很早，陶项明稍晚一些，静悄悄地来，也不准备让谁发现。

爱情冲昏了我的头脑，我在这门口待着，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啊——他坐在附近的一家面馆里，边吃刀削面边郁闷地想。

“老板，结账。”对面的人喊完之后，死死地盯住了陶项明。

陶项明吃了两口面才反应过来，一脸迷茫地问：“我们认识吗？”

赵元简直想掐死他，“我是——”

那个在宁衡面前被你打了一顿的人？

这叫他怎么说得出口！

看这人半天说不出话来，陶项明也失了兴趣，自顾自地低头继续吃面。

“我告诉你，陶项明！”

嗯？他还知道我的名字？

赵元起身，背起书包，在面馆门口留下一个高大伟岸的逆光背影，“你等着，我会让宁衡一个金牌都拿不到！”

陶项明：“……”

决赛共分两天，第一天是个人赛，第二天是团体赛，共设立分析与微分方程、概率统计、几何与拓扑、应用与计算数学和代数与数论五个个人奖项，以及综合性的个人全能奖。

宁衡参与了所有的项目，且全部进入决赛，所以这两天都要耗在考场上。

候场的地方是一个巨大的阶梯教室，大部分人都会安静地看书，等待自己出场。团体赛之前，宁衡和队友约好互不打扰，坐得也有一段距离，正琢磨一个问题入迷之际，旁边忽然传来咔擦一声，是有人把移动的座椅扳下来落座了。

“宁衡，你的秘密我都知道了。”

宁衡转头看了赵元一眼，后者特意压低了声音，眉梢眼角无不透露出得意的讯息。

他淡定地回答：“哦。”

赵元用食指轻敲了两下桌，“你以为不承认就没关系了么？我都看见了，你男朋友昨天和今天都在大门外面等你。”

宁衡：？？？

他终于如赵元所愿，合上了书，“我男朋友是……”

赵元阴测测地道：“还不承认。上回你伙同他打我的事，不要以为老师不追究就没关系。”

他在说……陶项明？

宁衡无比困惑。难道自己表现得这么明显吗？那为什么陶项明没有来质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