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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了起来。

再一次攻破了一个国家的安全网站，这前前后后他不过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秘书的电话也正好在这个时候打进来，表示收购一切按计划行事，非常成功。

果然对方的主创虽然在程序和策划方面很有才干，可是对于管理公司却是欠些火候。掐了手中已经快烧没的古巴雪茄，他百无聊赖地站起身，却突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他也不知道他晕了多长时间。他醒来是因为听见了身边有一个非常机械又不容忽视的声音，没有一点感情地跟他打招呼：“唐臻先生您好，欢迎您是来到此试炼境，你是第37位试炼者。我是您随身携带的系统，编号为7851，在您成功通过试炼之前，我会一直留在在您的意识海里。如果您有什么问题，可以动用意识来提问。

唐臻细长的眼睛四处看了看，四周是一片广遨的虚空，无垠到让人感觉不到真实，就好像整个宇宙都只有他一个人，以及那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发出来的系统音。他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却有一种连自己都无法触摸的虚幻感。

唐臻轻微挑眉：“简单来说，我穿越了？”

“准确来说，您在接受试炼。”

“我可以选择系统的性格吗？”

“对不起，您的系统是我。”系统的声音似乎有一点点不满，却是一闪而过，几乎让唐臻扑捉不到。

唐臻微微挑了下眉毛，想不到对方还是个如此高智能的系统，有自己的思维，以及——自我。

他接着问：“我要如何回到我原来的世界？”唐臻想起在不小心穿越到这里来的时候，似乎身上只裹了一块浴巾，如果被人发现自己裸晕在家中，估计记者们又要兴奋到吐血了。

见唐臻这么轻易就接受了自己将会接受一个不明物体在一个不明地方对他进行试炼和考核的设定，让7851有点点惊讶，他一共接待过三十七位试炼者，却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淡定的人。

“完成试炼您就可以回到您原来的世界。”系统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起伏。

“也就是说，在这段时间里我都要跟你在一起了？”唐臻往前走了几步，虽然这样的动作在这个没有边的空间是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可是我却没有当着别人的面撸的习惯，即使对方是系统。”

“……”靠，你以为系统就想看你撸丨管吗！你是欺负系统没有管可以撸吗！

7851自认为是这么多系统中最为严肃、不苟言笑的一个。但是不得不说人类的感染力还是很强大的。7851其中一个试炼者就是个不吐槽会死星人，无时无刻不在吐槽。7851在潜移默化下也有那么一段时间喜欢吐槽，可是换了一个试炼者之后7851就丢弃了这个陋习从此再没有吐槽过。

可是！但凡有可是的地方总会出现一些奇怪的转折，没错这个转折就是唐臻。7851以为自己从此都不会吐槽了，可是新一任试炼者刚出现几分钟竟然就让他破了功！怎么办，突然有一种这一次的试炼也很不轻松的预感。

“我不会看您……撸。”

“回答得非常认真，”唐臻像是在做商品鉴定一般：“这样的回答并没有错误，却少了一点心意，作为一个程序员兼黑客，我不介意帮你修改一下属性。”

“……”78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