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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就连受伤的状态都能够展现出来，不过也有些例外。

恩，刚开业第一个月，就来了个神神秘秘的老头子，做了一打生命卡。

马尔科靠着独门技术，把生命卡买的价钱微贵。因为小艾斯回来，和他抱怨忍具的价格都很贵，所以他微微朝着忍具的价格齐平了。反正原材料在木叶后面的林子里很常见，基本上没有成本。

不过加上小艾斯出门打猎，还有马尔科闲暇做的具有新世界特色的各种在这个世界没有的小物品，维持两个人的基本生活倒是足够了。

直到有一天，小艾斯问了他一个问题：“我的出生，真的好么？”

马尔科差点儿没一口水喷出来，他盯着小艾斯，好像第一次认识他：“喂喂喂，这个问题太哲学了吧，你今天受了什么刺激。”

“我卡普说，如果不是为了护着我，哥哥不会死亡。”他眼神空洞，“母亲为了逃避海军的追捕，用她的生命换来了我。哥哥为了保护我，在四海流窜了好几年，被迫进入了伟大航路。到了后来，为了销毁我的身份，选择了死亡。”

“这都谁和你说的，乱七八糟。”马尔科嗤之以鼻，“别的不敢说，你哥，他不想死，没人能够将他逼入死亡的绝境。”马尔科将脚搭在桌子上，双手交叠放在脑袋后面，“你知不知道，你的出生，阿葵尔斯向我炫耀了整整十年。”

艾斯十岁的时候，阿葵尔斯死亡。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谁最期待你的降临，那就是他了。你有空在这里思考自己的降生是不是被期待，倒不如思考一下这么爱着你的阿葵尔斯，知道你想死会不会揍你。”他说的很直接，“再说了，你干嘛在乎别人的想法。”

“整个世界厌恶你，还有一个人期待着，不就已经够了么。”马尔科看着低头不语的小艾斯，“真是的，变小了就是麻烦啊。”他抬手，像是那日在甲板上一样，按着小艾斯的头，“艾斯，我很开心，能够认识你啊。”

“你的出生，改变了很多事情。别人不敢说，可是你的哥哥，因为你才活了下来。你的母亲，坚持那么久就是为了你能够看看这个世界的美好。虽然你成天让我很恼火，可是整个莫比迪克，你带来了很多欢声笑语呢。”

“艾斯，从前我不敢说，可是现在，大家都很喜欢你啊。”

“那个孩子叫鸣人，”小艾斯岔开了话题，“今天我看到他被一家商店赶了出来，小孩子拿石头砸他，大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他好像快哭了，可是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别开眼睛有些不忍，“所有人都叫他，妖狐。”

“听起来真像我当年被叫鬼火，”马尔科笑声嘟囔了一句，“然后呢？”

“然后我看着他掏空了钱包，笑着说‘哎呀又没钱了，回去吃泡面吧’。”艾斯别开眼睛，“好像所有人都很讨厌他。”比起那个被所有人都排斥的人，他起码还有哥哥，还有哥哥的船员们，以及最近这些看起来很像人贩子的海贼们。

马尔科摸着下巴，只能说小艾斯的三观被他哥养的不是一般的正：“想到了什么？”

小艾斯再抬头，表情变得很平静。他凶狠的瞪了马尔科一眼：“这样的孩子，为什么要出生呢。”

“大概是为了遇上一些人吧。”马尔科忽然想起了小时候的自己，生活在墓地里，直到有一天来了个像极了人贩子的金发大个子，坐在月光下，“遇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