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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自由。”慕云娆猛然听到他的消息一愣，不过也没有太在意。

“慕小姐能这样想很好。”顾清邀轻笑，不管她是真的这样想，还是口是心非，但是慕云娆个性极强，既然话一出口，就没有反悔的道理。

不得不说最了解自己的人，永远是自己的敌人。

顾清邀因为顾衍的缘故一直不喜欢慕云娆，但凡有宴会什么的，她总喜欢给慕云娆找点不痛快。

这么两三年从来没有失手过，唯独那次栽在了顾弦手上，她想起来就恼火，不过这件事只能揭过去，顾弦的理由太冠冕堂皇，她压根就没有反驳的余地。

不过，她再也没有喊过慕云娆jiejie。

慕云娆是不会真的动手，但顾弦会！每天看着一副平易近人，温文尔雅的模样，但是心黑手狠，半点不带怜香惜玉。

“我很好奇，外界都在传你拿得起放得下，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但是我知道你对他的执念有多深，你为什么会突然放弃？”顾清邀索性直接问出来了。

“不拿得起放得下，难道我还要纠结一番吗？他既然有心上人，我又何必纠缠，我又不是找不到人要，我家世，样貌，样样不差，何需在的那一棵树上吊死。”

“世上好男人多的是，又不只有他一人，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顾清邀被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惊呆了。她知道慕云娆自由自在，不受拘束，。可是没想到她竟心生反骨，那么离经叛道。

“你不伤心？”

“……”慕云娆眨了眨眼，轻轻的仰头，将心里涌上来的心酸都压下去。

不伤心吗？呵～，人非草木，岂能无情。她喜欢顾衍是真的喜欢，喜欢到甚至和原著那个女配一样，愿意为他放弃很多东西。

但是这份喜欢是在两情相悦的条件下，她既然知道顾衍是男主，和她注定没有结果，她又何必死缠着呢？更何况一招不慎还会赔上整个家族。

顾衍不值得。

“有什么好伤心的？我又不是真的喜欢他。”慕云娆死鸭子嘴硬，她现在连承认之前喜欢顾衍都不想承认了：“那只不过是年少时的一时兴起，不能当真。”

“表妹说话还真是出人意表。”身后传来一个熟的不能再熟的声音。

慕云娆一僵，怪不得说背后不能说人，不小心被抓包了，还真是尴尬。

“原来在表妹看来，你喜欢我喜欢的人尽皆知，就是年少的一时兴起？我还不知道表妹竟然是这样……”顾衍心里有点不舒服。

当年慕云娆喜欢他喜欢的多轰动，日日喜欢黏着他，连他去上书房听课，她都会乖乖的在树下等他回来。

她若是胡闹，皇后第一时间就会找他，慕云娆也愿意听他的，曾几何时，这个心心念念都是他的小姑娘眼里就再没有他的身影。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时间隔的太久了，顾衍有点想不起来了。

对了，这辈子好像就是在他一句话把她气晕的时候。

一句“向来跋扈”的分量那么重吗？他之前说她不学无术，恃强凌弱，也没用见她这么生气……

“以前是我不懂事，幸好表哥及时拨乱反正，带回自己的意中人，才没有酿成大祸。”慕云娆现在看见他就脑壳疼。

这段时间顾衍不知道抽了什么风，说起话来阴阳怪气，有的时候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