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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不撞南墙不回头，她不介意把她们的头按到南墙上。

省时间。

孟今阳唇角抿出一抹笑，小声用气音问，“我那些卷子上的答案，你写的？”

她不太确定那是顾芒的字，因为真的有点丑……

可是她那卷子上的字体很漂亮，瘦直挺拔，联笔游丝行空。

顾芒没说话，孟今阳当她默认了。

“字不太像。”她很早就怀疑她那些搞不懂的知识点，都是顾芒把解题答案写到她卷子上的，只是一直不太确定。

直到那天在玺宫。

顾芒说，多刷题，就懂套路了。

她就确定，给她写答案的人是顾芒。

陆先生应该也猜到了。

女生听见她提字，笑了笑，懒洋洋的开口，“你喜欢哪种字体，下次我给你换个。”

医学初学晦涩，理论和经验终究不能混为一谈。

她那时候挺烦的，吃糖没用，就练字。

练了有二十来种硬笔字体，随便写着玩的。

高兴写哪种字体就写哪种。

孟今阳忍着笑，没问她为什么总喜欢考零分，像女生彼此说小秘密的声音，“我就知道。”

她就知道，顾芒不会是只能考零分的人。

女生精致的眉眼微扬，目光一点没偏，仍看着正在黑板上写化学方程式的席嫣。

……

顾芒说“下次考好点”的话又不知道被二十班的谁传出去了，高三部的议论声愈演愈烈。

一班。

江淮靠着顾音旁边隔了个过道的桌子，低头看完群里和论坛上的消息，嗤笑一声，“音音，顾芒说她下次要考好点。”

顾音同桌正在看老师上课讲的那道题，闻言，抬起头，噗地笑出声，“她说，她下次考好点？”。

前面一女生听见，也转过来，嘴角带着点讥笑，“她说的考好点，确定不是下次考个位数？”

第203章财神爷芒姐

一男生也笑着说，“零分进步空间挺大的，让她努力努力。”

“她再努力也比不上音音。”江淮不屑的翻了个白眼，“音音成绩已经超过七百分了，孟今阳七百二十多，音音超过她是迟早的事。”

顾音没说话，做完一道题，才抬起眸子，温温柔柔的说，“我知道你们都在为我说话，可是顾芒她始终是我jiejie，拜托大家看在我的面子上，口下留情。”

同桌搂着顾音的肩膀，叹了口气，为她抱不平，“你就是太善良了。”

顾音笑了笑，没说话。

低低垂了眸，嘴角嘲讽的弧度一闪而逝。

顾芒考好点么？

呵。

……

贺一渡和秦放截的那批货，一天一夜运到了明城码头。

晚上八点。

一辆黑色SUV在码头刹停。

陆承洲从车里走下来，黑色长款大衣，衬得身形劲瘦，腿又长又直。

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燃烧了一半的烟。

步伐沉稳，透着几分慵懒随性。

秦放看见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