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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

潘大龙慢悠悠道，“我说的是实话。”

卓阳却听进去了，正色，“我知道了。”

他这人做什么事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这次也是。

如果是鲁莽莽撞，他们该是早就在一起了，他为这个事情想了很久很久。

为什么他看到她和钟孟霖在一起的时候，他会生气，出离的愤怒，这不该是把她当做朋友的表现。

他初步认为是喜欢，可是他又搞不懂，如果是喜欢，他不该有很多话跟她说吗，满腹的热情，但为什么在她寄来信件的时候，却只有一个“阅”字呢？

太多的问题缠绕在他的脑子里。

他是一个完美主义者，加重度强迫症，不解决清楚不罢休。

于是，他深思熟虑了这么久，终于做下了这个决定。

他会如他哥所言的那样，和她好好相处。

“好了好了，给你们两一点时间。”潘大龙拽着还想看热闹的潘小乖，他这眼神可好着呢，刚在一起的小情侣，肯定有很多话想说。

临走之前，他蓦地又一回头，突然贱贱的说，“卓阳，你是不是该叫我一声大哥？”

卓阳面色一尬。

潘秀秀连忙喊道，“潘大龙！”

潘大龙直摇头，“这还没嫁过去呢，就护着了。”

潘秀秀冲他做了个手势：你能不能消停点？

潘大龙这才带着潘小乖走了。

古朴的巷尾，带着记忆中的味道，好似就是童年里她老追逐着他的背影，喊他“卓阳哥”的那个巷子。

他是她的光，一直是。

她以为不是爱情，只是崇拜，只是仰慕，可是不知道何时起，爱情的种子就悄悄生根发芽了。

“卓阳哥，你真的喜欢我吗？”潘秀秀抬起头，仰望着他，眼里有星星在闪烁。

她真的好怕，怕这是一场梦。

卓阳点头，而后又轻轻的抱住了她，“明白吗？”

一天之内，先是被他牵住手，现在又是一个大大的拥抱，潘秀秀险些被幸福给砸晕了。

于她而言，卓阳哥既是她的白月光，又是她的朱砂痣，哪里都好。

她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看来你还不明白。”卓阳不会言语，他真的很不会，所以他只能用做的，一只手摩挲着她的下巴，而后倾身而下，柔软覆着在她的唇上。

潘秀秀掐着自己的脉搏，一百一，一百二，一百三，一百四……这再这么涨下去，不行了！

她连忙推开他，而后低下头，“唔——”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不对？”卓阳拧了拧眉头。

是姿势不对？还是技巧不对？

他凡事都抱着求真的精神。

不过这个他真的没学，一点都没学。

他以为进度不会这么快的，谈恋爱就像是翻一本书，慢工出细活，可他为了解释他的真心，一下子就翻到了一半的页数。

“那我再试试。”卓阳觉得这感觉倒是不错的，他就想钻研透了，找一个最佳最完美的模式。

“不不不……”潘秀秀忙捂住嘴，那脸跟蒸汽小火车似的，含含糊糊的声音从指缝里发出来，“很好，非常好。”

她只能这么说，否则难以断绝他这样的念头。

……

夜深，卓阳回家，甚至哼着歌，一开门，发现客厅里有个人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