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想被你们一起填满（松田、萩原X柚木，双性预警） (第2/6页)

是。”松田平静地说，“独立思维的重点，在于你自己。”

    ——数据或者人类的情感又有什么关系？他们喜欢的是柚木晃生这个个体。而从最一开始，他们就知道他的特别之处。

    柚木眨了眨眼。

    “人类的部分，我可以确信完全是独立思考的。”他说，“因为……人类的部分，不像是数据一样最开始是依从命令的类型。”

    他又眨眨眼，凑上去亲了一下松田的脸颊，又扭过头亲了亲萩原的下巴。

    “所以我真的很喜欢阵平和研二。”他得出结论，“是——内心深处的、独立的感情。”

    ——这种感觉又新鲜又奇妙。

    心脏跳动的感觉前所未有的鲜明。一下又一下的节奏如同稳定的鼓声。明明只是停留在皮rou骨骼下方的器官的搏动，但柚木却无端觉得自己能捕捉到震耳欲聋的声音。

    蓬勃的、生命的、碳基的……美丽而让人目眩神迷的。

    柚木晃生试探着伸出手、环住松田的腰。后者的睡衣在刚才稍微有些混乱的状态中被扯得松松垮垮，这会儿柚木的手伸出去、毫无障碍地摸索到了灼热的皮肤。

    明明已经触碰过许多回、明明现在身处于黑暗之中，但柚木却感觉有灼烧的幻觉从指尖蔓延到全身。

    他把脸埋在松田的肩膀上。而背后，萩原拥抱过来，带着热度的躯体整个将他环在中间。

    柚木晃生害怕孤独。

    他总是不担心电费消耗地在家里开热空调。他的家里在各种各样的地方都摆放着可以抱在怀里堆在身边的抱枕。他在陷入恋爱时总喜欢在睡觉时和自己的恋人保持拥抱的状态。性爱的时候他甚至不介意他们做完之后就这样把性器埋在他的身体里……因为每一分每一寸的接触都让他感觉温暖，因为他渴求拥抱、渴求爱意。

    ＊

    11岁那年，他拥有了自己“穿越”前的最后一个拥抱。

    那个照顾了他几年的保姆望着他的目光有担忧、也有迟疑。但她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蹲下来，轻轻地环住他，给了他最后一个拥抱。

    年幼的柚木晃生没能太理解那个拥抱。他感觉温暖，却又感觉惶恐。他知道自己即将失去什么……但选择权从来都不在他手中。

    有一段时间他对“拥抱”有了错误的概念，因为它带来的是过于短暂的温暖，简直就像是虚幻的幸福。

    于是他开始本能地抗拒它的可能。不过那时候也没有什么人在意他、会拥抱他……而当他逐渐开始模糊地将抗拒感扩张到所有的肢体接触后，“拥抱”本身已经不再重要。

    ……因为这个世界对他而言已经是孤岛之外的一切。他不再认为自己能接受它们。

    直到……他“穿越”之后。

    赤井秀一给了他时隔多年的第一个拥抱。然后他有了第二个和第三个……更多、更多。

    他现在有六名恋人。明明是又糟糕又混乱的局面，但他有时候会贪心地想，这意味着他可以向他们所有人索求自己想要的东西。

    身体接触、亲吻、zuoai……总能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有多么奇怪的这些事情，让他觉得恐惧、又让他觉得沉迷。

    ——好温暖。

    ——好舒服。

    ——好快乐……

    他不再感觉孤独一人。而被包围这件事本身却也不再意味着危险。

    “我……”

    他张口想说什么，却奇怪地又在这个时候感觉到了退却。

    ——明明没有意识到这些事情的时候，他也有许多头脑被搅得像是一团浆糊的时候。但现在好像尤为不同。

    “小柚木想要什么？”

    萩原亲昵地从背后靠过来。

    “……我，想要——”

    ——总感觉好像太过分了。

    ——但这个时候，混乱的时候……

    ——渴求更多的温暖、渴求更多的接触……他想要确认，想要跟多的——

    “……这样好像不太对……明明今天已经——”

    “说出来。”松田阵平的声音这样近。他亲了一下柚木的额头，在黑暗中看起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