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明心梦男(坏男人版) (第2/3页)
晨一点,你看着被栓在床上面无表情的马明心,骤然想起来他还没吃晚饭。你被自己的体贴感动得不行,晃着身子走到桌边抓起盛着浆糊的瓶子。你拿的是今中午剩下的,现在是夏天,瓶子里的食物早已经开始发酸腐坏,你满身都是酒气,自然闻不出来。 马明心被你从床上拽起来,眼睛都没来得及睁开便被你捏住下巴往嘴里灌。酸臭的糊状物呛进气管里,混着扑面而来的你满身的酒臭,有些浆糊从鼻子里喷出来,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咳嗽和抽搐,像个破了的气球一样呼哧呼哧喘气。你把这当成是反抗的信号,反手一巴掌抽到他脸上。马明心身子被你打得一歪,鼻血慢慢淌下来,混着满脸的污糟沾到嘴唇上。 他盯着你,这几天终于第一次用正眼看你,你混着酒精的血液瞬间被他眼里的讥讽和嘲弄点燃,无心细想是不是他故意激怒你,挽起袖子就要揍上他那张漂亮的脸蛋。 马明心现在没多少力气,但对付一个摇摇欲坠的醉汉还是勉强说得过去。他一脚揣在你腰腹,你没防备,整个人仰着摔在地上,头磕在茶几的边缘,摸了满手的鲜血。马明心爬起来坐在床沿,全当听不见拴在脖子上的铁链被他牵动着发出的丁零当啷的声音,翘着高高的嘴角,弯着眼睛很开心地看你。 要是可以重来一次,你一定不会再选择那么做。你酒早醒了,电子手表很敬业的闪烁着6:15,你倚在厕所冰冷的瓷砖上,想不通这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的。五个小时之前,你捂着带血的脑袋坐在地上。马明心笑得纯良又无害,像个得到了糖的小孩子。你觉得他当时应该是真的很高兴,因为那种笑容你四个月来从未见过,却在短短几个小时之内出现了无数次。 当时你被他激怒地太过彻底,不顾酒醉后无法勃起的yinjing,用手握着就往他屄里塞。他怀孕之后你再也没cao过他,紧致的xuerou丝绸一般包裹着你,很快便尿在他身体里。疲劳席卷得猝不及防,你支不住自己昏沉的脑袋,头一歪便沉睡过去。 现在想来,马明心是以哪种心情将你从他身上推开的呢? 三个小时之前,你头痛欲裂地醒来,下意识地去想摸马明心的小腹,道歉的话没经思考就已经到了嘴边。你想,怎么着都好,先哄他把孩子好好地生下来,可你的手只摸到一团空气。你跳起来,看着摊开在床上的锁链和本应装着钥匙的口袋,心里一万个悔恨。 厕所的门虚掩着,很久没上油了,随着串堂风吱嘎吱嘎地响。你像久旱逢甘霖的旅人一样奔过去,像投入沙漠一般自愿投入顶灯洒下来的昏黄的光圈中。nongnong的血腥味像堵墙一样推进过来挡住你的脚步,又碎在你身上。你两只脚擎不住,抖一抖便跪下来。 好多血,好多血,只要一瞬间就可以使你从醉鬼变成心系血rou的父亲。你膝行过去,满眼都是通红的一片,你两只手下意识地在血渍中贴着地面寻找,终于碰到软软的一团,像是女人月经时从yindao里画出的血块。很多血,真的很多血,你简直抓不住它,像一只猪肝色的青蛙那么小,屡屡从你颤动的指缝中溜走。你一直想见它,现在却不敢将它捧到灯光下好好端详。 马明心的笑声从厕所的一角传过来,一开始很虚弱,之后越来越大。你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一个你以为会按期分娩的母亲,正在为自己腹中孩子的早逝而开怀大笑。 “我捅了它将近一个小时他才掉出来,我都以为要永远长在我身上了......它一定很舍不得我,用了那么大的力气才愿意和我分开......你好好看过它了吗?我看了....它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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