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回 闹山庄刀兵相向,忍意气逃出生天 (第3/8页)
噬心一般,谢知真浑身都痒得厉害,小声抽泣着,一双藕臂搂得更紧,在他怀里胡乱点头。不够……还远远不够……再重一点啊……见jiejie没有排斥他的亲近,谢知方的胆子渐渐变大,五指上移,半包住手感绝妙的玉乳,一下一下揉动爱抚。荒郊野外,不是做这等事的地方,谢知真深受春药影响,想来也捱不到回家,再加上还有季温瑜那么个不稳定的因素在,因此,他一边揉着亲jiejie的身子,一边四处打量,寻找合适的落脚处。途径一处农舍,屋子里还亮着微弱的灯光,谢知方勒住缰绳,将谢知真抱下马,依旧将马儿放生,看着它撒蹄子奔向山下,又小心地掩盖住自己的脚印,运轻功来到院门外,出声叫人。不多时,一对面相憨厚的中年夫妇过来开门,问他所为何事。谢知方长得俊俏,自带亲和力,只说谢知真是自家娘子,二人来山上烧香拜佛,不料遇到盗贼,好不容易逃了出来,眼看天色已晚,赶路不便,恳请在此地借宿一晚,明日一早便走。他面容冷静地和中年夫妇交涉着,藏在衣衫下的那只手却不老实地紧紧覆在谢知真胸口,隔着肚兜将小巧的乳珠玩得半硬,拇指和食指捻着红樱不住揉捏。谢知真已经失去神智,十分依赖地偎依在他怀里,对所有的孟浪轻薄照单全收,胸脯剧烈起伏,两条玉腿时不时绞缩一下,体内情潮翻涌,双眉紧蹙,令人望而生怜。夫妇俩不疑有他,腾出间干净的卧房给二人住下。谢知方将jiejie放在床上,从袖子里摸出几两银子递给农夫以做谢礼,待他们离去之后,将宽大的浴桶洗刷干净,打了大半桶冰冷的井水。他摸了摸自己的指尖,只觉上面还残存着温香的触感,强忍住绮念,折身查看谢知真的状况。药性极烈,谢知真难受地扯开了身上的外袍,纤纤玉指探进雪白的中衣里,生涩地抚摸着自己的玉颈和胸乳,偏偏不得其法,找不到方才被弟弟揉弄时的舒畅之感。她偏过脸,眼泪如珍珠一般滑落,尽数渗入床褥之间。谢知方看了心疼,立时和衣爬上床,将柔若无骨的娇躯抱在怀里,大手再度笼上去,不管不顾地一通揉捏。指腹抵着敏感的乳珠打转,他自言自语着,也不知道是在提醒自己,还是在向谢知真解释:“jiejie,咱们、咱们是亲姐弟,不能做这种事……我知道jiejie难过,我的心比jiejie还疼……待会儿我抱jiejie泡泡冷水,或许能好些……”谢知真一声声哭泣,压根说不出话,腰肢本能地上挺,将酥痒难耐的右乳更深地送到弟弟手里,玉手抚上左边那团,学着他的手法自渎。她生得太美,做出这样放浪的动作也不显得艳俗,反而有种勾魂摄魄的妩媚和天真。谢知方喉结不停滚动,实在忍不住,拉开她的小手,低头亲了上去。他在前世是游遍花丛的人,自然明白如何才能让女子快乐,这会儿却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忘却了所有经验,直愣愣地隔着单薄的布料含住嫩嫩的乳尖,吃奶一般用力吸吮。“啊……”谢知真忍不住娇吟出声,青丝凌乱,俏脸通红,一双眼睛里蓄满春水,两只玉足在他身下胡乱蹬动。她似乎找回一线清明,抗拒地推搡他:“不……不要……”谢知方本来就心虚,闻言立时吐出樱珠,眼神幽暗地看了会儿被他舔得湿漉漉的烟粉色布料,胯下阳物硬得发疼。他想继续又不敢,深吸了几口气,捧着谢知真深陷于情欲中的玉脸,帮她擦掉所有眼泪,俯下身用力抱了抱她:“jiejie,我先帮你把衣裳脱了,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你别害怕。”季温瑜行事阴毒,必定不是怜香惜玉之人,jiejie被他强行夺去身子,不知道受了多大的罪。谢知方摈弃心中杂念,将中衣褪下,看见干干净净的亵裤时,不由怔了一怔。他涌现出一个猜测,却又不敢相信,小心翼翼地将双手放到纤细的腰肢两侧,解开细细的衣带,拉着柔软的布料往下扯。似乎察觉这一举动过于狎昵,谢知真的身体紧张地绷起,小手下意识护住亵裤,阻止了他的动作。谢知方跪在她双腿之间,抚摸了两下滑腻的手背,出声安抚:“jiejie,放松一点,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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