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他好像不是很清楚你的性别，你有点烦躁（凯亚） (第1/2页)

    

    你其实大多数时候并不是很能理解凯亚的想法。

    他在蒙德的酒客与年长者中格外受欢迎，甚至有着“最值得托付外孙女的男人”之名。时常能够在夜色中的酒馆里看见凯亚一边戏谑调侃，一边慢品美酒……

    如此亲切的男性，让人很难把他跟西风骑士团骑兵队长一职联系起来。

    与凯亚插科打诨的人中，既有醺醉的猎人，也有嗜酒的贼徒。他相当健谈，面对不同职业不同身份的人都能轻易挑起话头聊得火热。在他巧妙的诱导下吐露真言的人里大多都并不是没有警惕心的单纯傻瓜，但还是会被凯亚的花言巧语忽悠得迷糊。

    他乐于捕捉同伴选择共战时一闪而过的犹豫，也乐于欣赏敌人背水一战前竭力遮掩的恐惧。

    “正义并非绝对的原则，而是武力与计谋的精妙平衡所铸就的结果。至于过程如何，无需太为难自己。”

    只要结果合乎期待，凯亚并不在乎事情以什么方式结束。这种原则缔造了他不拘一格的行事方式，以及随意而为的人生态度。正如“午后之死”那随性肆意的暴烈口感一般。你有时会不免产生想法，或许他和迪卢克的神之眼是一次意外的错误分配。

    但这想法又会因为他抿下一口酒水时短暂的垂眸而打消。那双沉淀着迷茫痛苦的蓝眸，深沉得根本无法用火焰燃烧。

    他确实过于复杂。

    如一杯你不愿尝试的烈酒。

    ……综上所叙，你在一言难尽无法理解的心境中对着凯亚比了拒绝的手势。

    “我是眼睛出了问题。”

    你捏着手里的布料。

    “但脑子还很好。凯亚，这是件裙子。”

    男人轻佻的声音很有辨识度。

    “这当然是条裙子，我尊贵的朋友。高尚的荣誉骑士阁下，它很漂亮。相信我，我挑了很久。”

    你：……

    你艰难地开口了。

    “凯亚。姑且问一句。”

    “你应该知道我是男性吧。”

    “这是什么傻问题。”有力结实的臂膀搭上了你的肩头。“我当然知道了！你别说，金色麻花辫真的很适合蓝白色！”

    你：……

    你真的知道吗？

    ……

    你最后还是穿上了那件据说很配金色麻花辫的蓝白裙。毕竟决定好的行动里它必不可缺。

    “这不能怪我，旅行者。你既不同意我的计划，也不愿意再拉几个人入伙。就目前来说，我能想到的最好主意可就只有这个了。”

    太多人参与进计划就意味着暴露的几率大大增大。这和你的想法冲突。至于凯亚最开始提出的计划——你还不想被琴副团长关小黑屋禁闭。

    “伟大的西风骑士团荣誉骑士，接下雷电将军无想的一刀的唯一挑战者，璃月群玉阁的座上宾……我的朋友，你比你想象得出名多了。相信我，这计划肯定有用。”

    凯亚边吹捧你边拍手。

    你：……

    鬼。

    穿女装的又不是你。

    裙摆轻飘飘，你感觉从膝盖上方的整片大腿和屁股都在漏风。稍许不自在地把裙子往下拉扯了一点。

    眼睛还没好全，只能模糊地感知到光亮。你也看不见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造型。

    不过……

    你摸摸头顶的白色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