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高铁”车_part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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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3 (第3/6页)

捞了一把,压在了肚皮上,哼哼唧唧还在垂死挣扎:“不准笑我。”

    酒吞点头,想说自己舍不得,但转念一想自己事后犯欠这种事也不是没做过,光画大饼给保证这事也被茨木揍了两三次,便又改了口:“尽量,如果我没忍住,任由你处置好了。”

    “你还大方起来了!”茨木被他这厚脸皮给惊住了,搂着那根jiba愤愤回头瞪他,随后琢磨了一下要求道。,“我想骑大马。”

    这话题这个时候说简直太不适合了,因为他挚友不可避免的就想到了那夜床上的笑话事件,立时硬得更难受了,在他怀里的那根猛地一弹,把茨木也给带跑偏了,当即怒道:“你在想些什么!”

    酒吞忍得很辛苦,脸上满是被情欲熏染过的表情,只一手过来板着他脑壳强硬让茨木赶紧动作:“什么都无所谓,搞完了让你随便提要求,快点。”

    呸,色批脑子里真是箭在弦上什么屁都敢放,茨木腹诽着,到底老实转过了脸,脸红不已抱着那根往自己的肚皮上又顶了顶,那东西气势磅礴又硬挺直立,他感觉自己的肚皮像是被烙铁贴上了,也或许这只是他的心里作用罢了。

    幸好酒吞没有不良习惯,所以这里洗的干净没有异味,颜色和尺度他都挺喜欢的,一旦眼里只有这根又可以给自己带来快乐,他也就没那么剧烈反应了,甚至忍不住用爪子上下摸了摸,随后扶着在肚皮上来回剐蹭,像是扫毛的雨刷器,莫名其妙就玩了起来。

    可怜了酒吞被撩拨的心里又痒又烦躁,那表面的蹭蹭像是一片羽毛在给他上刑,这人忍不住又挺了挺屁股,把茨木颠的一颤,顺带提醒到位:别玩了,不太行。

    茨木咳了一声,只好往前挪了几个屁股墩,双爪一伸,弯腰将那根紧紧搂在了怀里,两只爪子环绕着自己上半身挺动几下蹭了蹭,随即满意地听到身后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酒吞的下腹部绷紧了,硌到了他的屁股。

    嗯嗯,就该是这个反应,茨木满意了,一面用肚皮去蹭一面还要上下运动着前肢,在一片窸窸窣窣的皮毛摩擦声里,尽量让那根jiba被软rou包裹皮毛清扫,蹭得茨木肚皮上火辣辣的,说不出的痛快。

    微微的水波从小浣熊的动作中心点荡漾开去,细小的水声就好像是两人身体里慢慢累积起来的快感,酥酥麻麻又带着酸涩,茨木每一次上下磨蹭的时候,总会不小心被顶端戳中下巴,所以那里粘液慢慢溢出沾到他毛毛的时候,小浣熊很是惊奇,似乎发现了这个体位很神奇的地方:他可以全身心抱着搂着不用空出手,便可以自由地去蹭任何一个角落。

    小浣熊微微偏了偏脑袋,在缩起肚皮的时候,用脸颊的软rou去蹭酒吞的马眼,略微挤压那里便会被脸庞的软rou夹到,只一来回晃动酒吞便会发出沉闷的哼声,毕竟那刺激太过激烈了,是人类手指所无法做到的触感:

    毛毛短小而密集,划过那里就像是用一块皮草摩擦,但因为有温度又有些硬挺,带着弧度不受控制,所以茨木每一次的动作都可能戳到他意想不到的地方,包括探进到了马眼的内里。

    猛然的一次戳入就像有细密的毫针刺到了最软的最无法控制的rou,他紧绷大腿刚抵挡了这波涌起的酸麻,随后另一波的戳刺便已经到来了,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肌rou都像是在叫嚣,放在浴缸边的手紧捏起来,却仍然在酸痛的快感里丧失对身体的控制。

    突然茨木的鼻子顶在了他的那里,湿漉漉温热又rou多的鼻子,两只带rou垫的小爪子一并抱住那里,有些粗糙的地方磨得酒吞头皮发麻,他感觉到茨木伸出了舌头,湿热的哈气喷洒在他jiba上,随后舌尖慢慢舔舐上那上面的青筋凸起。

    只不过是短暂的一秒,却给酒吞带来了极大的快感,手指攥紧成拳又难耐地张开捂住眼睛,酒吞很想现在就把这根戳到茨木肚子上狠狠抽送然后射的他满身都是白色黏糊糊的液体。

    但那样就结束的太快了些,酒吞的双腿微微颤抖,也不明白这到底是谁在受刑,只是小浣熊显然是快乐的,甚至还没有玩够。

    因为他轻笑着转过头又用另一边的脸颊去蹭酒吞,坏就坏在他左边的胡子前两天刚不小心弄断了几根,那比毛毛要粗又硬得短茬就这么直直戳到了酒吞的jiba上,痛感和刺激齐头并进而来,酒吞一拳砸在了水面,飞起的水花兜头淋了茨木一脑门,把正玩的不亦乐乎的小浣熊给砸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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