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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妻》绳缚 koujiao 玉势 控射 (第7/7页)
手,瞧上去气势十足,实则软绵无力,没好气地回答:“当然不能!” 吕布飞快地顶弄几下,又带出一波腥甜yin液,反驳张辽道:“能的!你若怀了孩子,必能分泌奶液。” 吕布就着交合的状态直起身,搂着张辽把他放倒,二人姿势掉了个儿,两手掰着张辽的腿根,令那双腿分开至极限,加快了cao干的速度,调整着角度次次都蹭过张辽roudong中yin浪的sao点。 才cao了十数下,张辽下腹一阵紧绷,竖在身前的性器微微颤抖又要泄身,吕布眼疾手快用拇指堵住他精关,从一旁摸了短的那根雉翎,翻出雉翎根部插在他马眼,将那即将喷射而出的精水牢牢锁住。 张辽皱着眉要去拔,却被吕布制住双手交叠手腕按在头顶,他狼狈地扭动着身子:“放开我!混蛋!” 那雉翎因着他的动作而左右晃动,灵动十足,吕布眼前一亮:“文远,这雉翎合该插在此处!” 张辽弓起腰背挣扎,虽说这雉翎色彩斑斓确实好看,但是强制不能泄身的滋味极不好受,他那根性器肿得几乎要炸裂开来,马眼又酸又胀,忍不住咒骂道:“混蛋!拔出来…吕、奉、先!” 吕布俯下身安抚似的亲亲张辽耳垂,张辽偏过头张口就咬,被他及时躲开,只咬到了吕布的发丝。 吕布挺身低头,眉眼含笑欣赏着张辽的无助,一如开始时自己被红绳牢牢束缚时张辽看他那般,他勾起唇角,轻摆腰肢用rou棍在张辽yinxue里画着圈:“文远骂得好大声,看来还有很多力气,是为夫不够努力……” 疾风骤雨般的cao干劈头盖脸而来,sao点不停地被rourou照顾,张辽在吕布身下只剩喘息的力气,一双本盈了怒气的浅金瞳卸了力,重新弥漫上一层水雾,两片唇瓣微张,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呜声,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自唇角溢出,沿着一侧脸颊流至颈侧。 张辽原本抗拒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缠在吕布腰上,rou壁一阵阵剧烈地收缩,rouxue内的诸多小嘴不再文雅地吮吻,而是争先恐后地咬上那根攻城略地的rou棍,多年来的默契使得吕布心知肚明,张辽要潮喷了。 吕布放慢了速度,揉捏着张辽弹性十足的臀rou,缓缓抽出rou棍,然后重重顶入,张辽发出一阵难耐的yin叫,眼睛微眯,一副得了趣又不满足的模样。 “快……快点……”张辽催促。 可吕布拔出大半个柱身,只留一个guitou横在张辽屄口,存了心要逗弄他:“文远,求我……” 张辽闻言瞪圆了眼睛,一双媚眼眼角上挑含春带水,嗔怒道:“给你脸了,干不干?不干……” ‘滚蛋’二字还未出口,那根rou棍便横冲直撞进来,直勾勾地楔在宫口上,把那sao浪宫口撞得松散软烂,毫不费力地挺入zigong,在内壁上轻轻剐蹭。 张辽最后两个字变作一声呜咽,瞪圆了的眼睛半阖上,面颊叠上一抹潮红,连带着眉眼上的刺青都变了色,不知何时自由了的双手勾住吕布的后颈轻轻摩挲,吐了嫣红的舌尖邀吻。 吕布的吻细细密密落在他头脸上,下身顶撞得更为激烈,频次也更为快速,整根拔出再狠狠捅入,张辽的小腹被顶得不住凸起,有种即将被这rou刃从身体正中破开的错觉。 张辽早已食髓知味,巨大的快感如喷薄而出的浪潮般拍打在他身上,在盆腔里一层又一层地反复叠加,他大脑一片空白,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令他不住叫喊,一会儿要吕布再快一些,一会儿又求着慢一些,伏在身上那人变出许多重影,看得不真切,rouxue里冲撞着的巨物却是真真实实地埋在体内。 吕布又按着抽插了数十下,张辽一身薄肌痉挛抖动,连带着甬道也蓦然收缩绞紧,自zigong涌出数股浓稠炙热的yin液,吕布这才任由精关大开,把攒了数月的微凉浓精分作几股射在张辽zigong深处,堵着张辽铃口的雉翎被拔下,可那根颤巍巍的性器却喷不出东西,只一抖一抖地挤出些透明腺液。 吕布侧身躺下,张辽搂紧了吕布壮硕的身体,整个人纠缠了上去,rouxue也自发自动地裹紧了吕布那根rou棒,吕布安抚地拍拍张辽的背,扯着脱在一旁的亵衣为他擦拭身上的汗滴。 张辽以食指蘸了自己性器顶端的腺液,涂抹在吕布唇上,面上带着薄怒:“你瞧你干的好事!” 吕布一脸餍足,面无愧色,好脾气地舔着唇笑。 七月七日,就是要欺负‘爱妻’才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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