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纸(学校办公室/吃醋/中途被敲门) (第1/2页)
眼瞧着杜七被叫走,薛千山目光恋恋不舍追随着人背影远去。然后回过神来,一路走一路问找到了他的办公室。 门没锁,他光明正大登堂入室,在人办公椅上坐了。随手翻着桌上一本教案,欣赏一笔漂亮的带着龙飞凤舞的涂改的钢笔字。 正欣赏着,没关上的门被推开了。女学生短发长裙,抱着一摞作业本走进来,看见座位上有人,微微一惊,略带慌乱地把本子放下,便转身走掉了。 他一阵好奇,翻开放在面前的作业本,一本,两本,翻到第三本时,掉出一张粉色信封来。他虽然还没跟女学生玩过那种郎情妾意的把戏,但也明白了个大概。翻过另一面,娟秀小楷写着“杜教授亲启”,边上画着几枝红豆,少女怀春之情都快溢出来。 他没来由心里一酸。他惯看人流连风月,有时还能在八大胡同碰上面,单方面地点个头打个招呼。但这回不同。教师和女学生的恋爱,当下最流行的戏码。任谁看了都要夸一句摩登、登对。比起他俩这不明不白的,可算得是一条光明大道。 他也不敢展信,就拿在手里翻来覆去。一面回想着杜七在教室里被学生们围在中间,那样一副和颜悦色清风朗月、他从来没见过的姿态。 他想得入神的时候,门忽然又开了。杜七一愣,打量了一眼坐在自己座位上的人:“你怎么找这儿来了?”紧接着一句:“快滚!” 薛千山没答话,走上前顺手把门带上,把人抵在门上,握起他的手将信封往他手里塞:“您还挺受欢迎啊,是吧,杜教授?” 杜七给了人莫名其妙的一眼,推开他拆信。看了几句就明白了,把信纸往桌子上一拍,抬头看他。 薛千山今天入乡随俗,穿了一身西装。光鲜亮丽,衣冠禽兽。杜七猛地拽住他领带,要他低头。头搁到他肩上,在颈间蹭了蹭,嗅着女性残留下来的脂粉气与花香调的香水味道。然后一把推开他,一字一句地:“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呢,啊,薛二爷?” 薛千山被人那么一蹭,再看着他似嗔似笑的眼神,一股邪火一下子窜上来。 面前的人对他有着熟悉的、致命的吸引力。他前前后后有过那么些相好,太太、姨太太们都不用说,个顶个的温柔娇媚,就连商细蕊到了他床上也是安安分分、逆来顺受的。没有一个人,像眼前的小少爷,骄矜恣肆,被逼急了能在床上按着他手腕扇他巴掌的。 他被人问得确实无话可说,笑了笑,低头寻着人张张合合的唇,还没吻上去,被眼镜拦了一下。杜七趁机一偏头撇开人,没皱眉也没骂他,只是用一种想看透他的眼神盯着他看。 然而还没看出什么名堂来,就被他摘了眼镜重新亲上去。拦腰将人按进怀里,叩开紧闭的齿关,勾缠着推拒的软舌,把逼jianian变成合jianian。 杜七被熟悉的气息萦了满怀,已经不争气地开始腿软。挣脱不开,被人按着亲了个七荤八素,呼吸大乱。yuhuo翻涌上来,索性放任自流。连被人解开腰带往下摸索也不去拦。就当叫了个姐儿相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他想。 但被抵在桌面上感到一阵冰凉的时候他猛然清醒了一下。虽然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疯起来不分时间场合,但这是在学校,他教书的地方,知识的殿堂。他念了半辈子书,心里多多少少有点敬畏在。 他匀出一点心神,慌乱地挣扎着,去推人胸膛:“别在这儿。” 然而底下已经到了箭在弦上子弹上膛的时候,薛千山揉按着铃口沾了满手清液,guntang的东西抵着他腿根。一边动作一边咬着他耳朵,灼热的气息扑在耳侧:“不在这儿,那在哪儿?教室里,让她们看着?” 杜七被人臊得都睁不开眼,同时又被几句下流话勾得yuhuo更甚,紧绷的最后一根弦都被烧断了。在这儿就在这儿吧,他闭上眼,想幸亏这边没什么沙发浴室给他俩糟蹋。 手指沾着清液揉开紧闭的xue口,草草拓张几下,就扶着他的腰抵进去。内壁还滞涩着,被陡然破开,他痛得一皱眉,指甲掐进手心里。刚要开口,底下熟门熟路地往敏感点上一撞。一阵电流掠过去,还没出口的话都化作了喘息。 他被人搂着抱着,底下顶撞着,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痛感也熔进快感里去,给高涨的欲望添了一把火。内壁逐渐湿润,有细细密密的水声传出来。他喘出一口气,感受着相连的地方天造地设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