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瓶】得失之间_爱与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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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与伤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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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是,有黎小爷在,他跑不了。"黎簇已经俨然是二叔手底下新的队长,最近几桩事办得十分稳当,在长沙的威名也是与日俱增。

    "小邪,我看你也没怎么睡,这里我和瞎子看着,你回去睡觉。"

    我确实是扛不住了,在车上小心翼翼贴他的脸,贴得腰酸背痛自己都不觉得,只知道听他用呼气声喊我,我就浑身舒畅,之所以一路跟着不肯稍微离开,也是怕他在担架上还在喊我,而我却没有在他身边。

    现在他进入了彻底的全麻,我那份疲倦才像潮水般卷了上来。迷迷糊糊钻进车就睡了过去。

    因为闷油瓶无意识中会叫我,我不想给别人听到他那样声声地呼唤,显得我俩格外凄惨似的,因此吩咐了不许护士近身照看他,一应事宜都由瞎子上手,等我把陈家的秘密梳理进资料库,再前去接瞎子的班。

    三天不见,病床上的青年越发好看了几分,白得不像凡尘中的人。纱布已经去掉,胸口的伤依旧不能细观,两个rutou都没了,只剩下包着极薄的一层皮的胸肌,很多坏死的rou索性割掉了,横竖他可以重生回来,虽然坑坑洼洼,好歹全部结了软痂了。

    瞎子说,他的麒麟可能也要重新纹过。张家人要将他的身份剥夺,首先就是对纹身下手,那是张家本家人的骄傲。我点点头,心里盘算着该去哪里抓个纹这玩意儿的人来。瞎子在一边笑起来,"我这一句话不会又害了谁吧!我也是服了你,张家没了,这纹身没了就没了。"

    "谁说张家没了。他是张起灵,属于张起灵的纹身,一笔都不能少。"

    "那你干嘛不拽紧他?"

    我朝瞎子看去,眨眨眼,"我拽得还不够紧吗?"

    瞎子挑挑眉毛,随即咯咯笑岔了气。

    "留下张海客和其他几支外家,张家还在,他还是族长,真正的族长。"

    "吴邪,别太贪了,到这份上,别折腾了。"

    "他一直在喊我,你听见没?"

    "所以呢?"

    "所以,我还得帮他。"

    "咯咯咯,那我拭目以待了。"瞎子已经不相信我口头上的温柔和手段上的狠毒,从前他跟二叔担心我成了爱情的俘虏,如今他们发现,爱情是我的利刃,握着它的我所向披靡。

    我一个人在医院陪护,到下午,闷油瓶醒了,虽然还闭着眼睛,可他瞒不了我,人一旦醒转,身体就会分泌各种信息素出来,别人的味道我还不能区分到这样细致,但是他身上的费洛蒙我基本都已经解读并牢记。

    他一清醒,反而不再叫我了,也不睁眼。有太多事情他无法原谅我,也无法面对我,我只当他还在昏迷,全无差别地照料他。

    晚间二叔又来看他,站在病床边,面上难得露出几分不忍心的神色,张家什么都比旁人厉害,连族中的刑罚拿出来都能吓坏我们这些坏人。

    "他要是能就这么安下心来,这一场罪也不算白受。"

    "那您愿意帮他吗?"

    "怎么帮?他坐不稳族长的位子,这一天是迟早要来的。如果没有我们,他现在也死好几回了。"

    "把张海客留下。"

    "张海客眼下恨不得生吃了我们。"

    "不会让他得手的。"

    "要我说,把他的手指卸了,送进张家古楼去,只当这个人已经死了,以后就做吴家人。你再折腾,也未必会比这个结局好到哪里去。"

    二叔说得冷酷,其实越粗暴的决定背后,越是简单的心情,他已经不想再伤害这个人,建个地牢把他隔离出来也是一样。

    "我需要他接受我,否则,一切都没有意义。二叔,跟着他转大概就是我的宿命,在厌倦之前,我不会觉得累,也不会放弃任何尝试。"

    "先说眼下的问题,他醒来要是让你拒绝张岳江的要求,你打算怎么办?"

    "那么,他就是亲手绝了张海客的活路。张海客一死,本家外家再打个你死我活。即便张海客败了,张岳江也不会放弃这些秘密,只要他想做族长,就不能不继承族长应该知道的事情,张家这么多隐藏的势力和财富,他不会不要。"只要我一反悔,张岳江就会天涯海角地追杀我们,张海客作为闷油瓶的爪牙,那炮灰也是当定了的。

    二叔朝我看看,眼中满是欣慰,"他这个儿子是步好棋。"我心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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