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寥山_凡胎换羽衣(张修刘辩 非插入/koujiao /小青梅偷情结肠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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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胎换羽衣(张修刘辩 非插入/koujiao /小青梅偷情结肠责) (第3/5页)

rou乎乎的高挺着,顶上鲜红,遍布着深色的经络,看着倒有些狞恶,比着母亲那张清秀的脸面更是可憎,你不爱看。母亲扶住你的腿跪坐下来,先把马眼里溢出的清液仔细舔了,维持着那张漂亮皮相把嘴尽力张开,全不管腮边薄薄的rou膜撑得发白,只有一层皮牵住的上下颌恰好包住你的性器便心急地往里吸吮,脸颊都凹陷了下去。甫一进去你便无师自通地知道摆腰,那地方真个又软又热,只怪你拔了他的舌头,这洞天福地才到底沦落成一个湿答答的rou套子,你让他吃得舒服,眯着眼抓着他的道冠又挺进去几分,母亲哽得呜呜咽咽,口水倒来得更多,你抽出来一点就带出来些,抹得整条rou棒晶晶亮,那双青色的眼睛专注地盯着你,手还抚着你下头的两个子孙袋揉捏,吞得不知餍足,色欲横生。你抓着他,把他喉咙当做新开的xuecao弄,喉结滚动的触感和收缩挤压的食道都让你兴奋得发抖,你好像完全被见不着的软刀割得粉碎,要是现在剥下你的皮来,想必也见不着一点血,轻得像脱一件衣裳。你想抚他蹙紧的眉,摸摸他的发鬓,却又控制不住力道,一次次在他的干呕时抽动的喉中cao得更深。你原以为到了那凸起的宝珠就再不能进去,哪料到顶开他的上咽还有更软窄的所在,那珠儿吃你几下顶撞,倒像是捅开了什么yin窍,殷殷顶着口xue含不下的阳具底端一转一转地厮磨,弄得你既麻且痒,若不是险险把住精关,怕不登时便要丢丑。你俯视着跪在你身下的母亲,他业已是全凭攀着你的手臂被掼在性器上吞吐,耳根,面靥,胸口,都泛着暧昧不清的潮红,两眼直往上翻,你弄得越狠,他反倒被引诱了似的宁可听任自己窒息也要嘬着不放,你cao他就像抖一条白惨惨的丝绸,轻轻揽起,重重摔下,残暴得漫不经心。

    你知道他不会责怪你,因为他本就不是你的母亲,即使和母亲luanlun罪当天谴,也谴不着你。可是若他不是你母,又该是谁呢?你把他紧紧按在自己胯下,就泄在里面,迸溅的精水好像呛着他了,口鼻里溢了一些出来,他闷咳两声全咽下回去,这才舍得松开你的阳具,目光却还流连在那话儿上,看得你又有些意动——那更像是快要饿死的人对赖以活命之物才会有的贪婪,你想,他吃不饱,永远都不够,像条蛇。可蛇不会生下人,因此你不是他的孩子。

    ……你是谁?

    你轻轻吐着舌头,忽然发觉它细细长长,似乎本来也不该长在你身上。母亲从地上爬起来,伸出新生的舌尖来吻你。你看见了,他磨得发红的双唇之间吐着蛇信,正是和你一般情形,果真就是你母。所以你不闪不避,让他吻了,遵照母亲的嘱托闭上眼睛,尝试着用蛇信去感受外物,就在这时,你又闻到了香甜的气味,只是这尸林血海,酒又从何而来?你疑心母亲骗你,不依不饶地用舌尖舔舐碰触,非要找到源头不可。

    照理说,你二人俱是男子,又有几分如师如父的情谊在,你自小多病,让婆婆送与他养,惯常呼他为母,这样袒着怀搂抱狎昵也是没上没下,委的伤风败俗。话是这样,可你依稀觉得,他那时抱你,总不该是如今你去抱他的抱法,毕竟你做小儿时可不会偷他衣裳泄欲,而今已然相好,自然想怎样就怎样,无外逞骄罢了。

    你现在就要撒一撒痴,犯一犯混,好让他来哄你。

    盘下主意,你便愈发放肆地在他身上揉捏,你原以为他清瘦,不意竟也有些肌骨匀亭的样子,温热滑腻,前胸的软rou刚满一捧,那触感柔润,似玉非玉,不消时便玩得通红,rutou都翘了出来。你想了一想,用两手把他的胸抓着往中间挤,拢出一道浅沟,母亲会意地挺起它,替你捧着那两团rou,你把性器贴着rou挤进去,轻轻蹭着,并不能全埋进去,尚且有一半露在外头,母亲露出有点可惜的神色,用嘴唇去蹭你快要戳到他脸上去的guitou。约莫是汗水蛰得疼了,没两下就瘫软下来,很可怜地唤你。

    你的视线顺着他的胸口往下一扫,好像一桶冷水兜头浇下,悻悻丢开他起身去拉衣裳穿,全不管身下还挺着。他分明都没有反应,两腿之间光洁得没有半点毛发,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他并未对你动情。

    莫不是和你做这档事,也是照顾你?那也太荒唐了。

    你踢开门躲回自己的房间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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