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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凌虐 (第7/7页)
“输赢已分,现在该收拾输的这个傻逼了!”岳亮吩咐道。 “亮子说的对,不能饶他,得狠罚!”刘勇军眼睛一瞪,凶狠地说道。这种有点故作出来的凶劲,不仅仅是威吓即将被收拾的受罚者,也是做给初次结识的胡良一伙。 “军哥,咋罚?”洪波问道。 “听亮子的。”刘勇军向岳亮看去。 “给他玩个一字马,小鸡点地!”岳亮痛快地说道。这几个凶顽之徒时常在地处郊区的中专院校附近晃荡,一些落单或是三两成行的学生经常成为他们欺负、掠抢的对象,一些顽劣学生还不打不相识成了他们的帮凶。而在修理不听话的学生时,他们经常把人挟持到诸如废弃的桥洞、隧道等僻静处,逼其脱光衣服,除了棍抽棒打,还弄些侮辱折磨人的招法。 高砺峰被从凳子上拽了下来,被凳腿硌得酸麻无力的膝盖还没等些许恢复,就被于洋和刘勇军一个薅着头发、一个抓着绳索连推带拽地弄到屋子中央的空地上,与仍旧跪凳腿的卢勇面面相对。刘勇军和于洋分站在高砺峰身后两侧,都是一手薅住头发或抓着绳索,另一支手向下压肩膀。而两人的一支脚也别在高砺峰分岔开的双脚内侧,一起向外踢。高砺峰赤裸的身体被上按下别逐渐压低了下去,双腿也在用力的踢别下不得不向两侧挪动,双胯也越劈越开。当大胯已经被叉至极限,两个施刑者依旧不依不饶,仍在施力。伴随着两声“啪啪”骨缝开合声,高砺峰也终于疼得叫唤了起来。 “嘿嘿,这就叫唤了,差远了呢,得你的jiba头触地才行呢!”于洋解气地说道。在台球厅里高砺峰曾与他和岳亮对骂了几句,虽然已经收拾了大半晚,但阴狠的十七岁少年还是耿耿于怀,收拾起高砺峰来半点不留情。 “哈哈,还差这么一截,jiba头就着地了!”瘦皮猴窜过去蹲下身,把手伸到高砺峰胯下,量着guitou到地面的距离,向大家展示着。 “要是你jiba再长长这么一截不就已经着地了?”岳亮弯下腰,轻轻扇打着他那张疼得咧嘴瞪目、眼花四溅的脸调侃道。 “亮哥,现在长是来不及了,不过可以帮他搓长了,嘿嘿……”马毅然也下流地附和道。 “搓长了可就不是朝下了,是向上挑,离地更远了,哈哈哈哈……”铁军适时地补充道。 “让他求咱帮他把jiba往下按着点不就行了!”麻团一旁继续补充道。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拿着受刑者的生殖器打着哈哈,逗得全屋人笑声不断。 蹲在高砺峰面前的瘦皮猴抬起脸,无耻地问道:“怎么样,求求我,给你搓硬了,再帮你按着jiba头,就差不多了。嗯,求不求我?” 双胯已经被分劈至极限的高砺峰简直痛苦难当,蒙着泪水的眼睛看着瘦皮猴那张丑脸,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如此屈辱的乞求。可是按在两侧肩头的手仍在大力向下压按,大劈在两侧、失去了支撑能力的双腿根本无力去对抗强大的下压力。这种身心俱施的痛苦已经让高砺峰的意志濒于崩溃的边缘。 “我求你,帮他把…把jiba搓硬了…再按着…jiba头…就能……”仍旧跪在凳腿上观刑的卢勇突然向瘦皮猴哀求道,可还等说完,就被洪波狠拍在他屁股上的砍刀片给制止住了。卢勇被打得身体直颤,吊在yinnang上的皮靴也悠荡起来。 “谁他妈用你求了……”洪波厉声骂道:“……等一会收拾你的时候你再为自己求吧!” “啊…哎呀…别按了…啊……”随着身体的又一下降落,高砺峰高声惨叫着。“……我哥饶不了你们…他是…警察…哎呀…他是刑警…队长…赶紧放了…我们…哎呀…啊……” “哦?”一旁看热闹的胡良心一动,他朝着刘勇军问道:“这家伙叫什么?” 刘勇军一愣,竟一下没想起来:“叫…叫高…高什么来着?” 岳亮接声道:“高砺峰,刚才我还骂他叫高发疯呢! “高砺峰!”胡良眼睛一亮,几步走到高砺峰面前,垂头看着高砺峰那张面相颇为虎气的脸庞,端详了几下,心里登时跳出一个人的影子。胡良悠悠说道:“你的刑警队长哥哥叫高剑峰吧!” 高砺峰一怔,瞪着吃惊的双眼看着这个后进屋的尖脸少年,可是从脑海里却根本想不起认识这个人。“你…是谁?”高砺峰疑惑地问道。 “你哥会亲口告诉你我是谁的!”少年贼头微笑着说道。可是高砺峰却从少年含笑的眼睛中读出了异样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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