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地寻踪_(二十三)疾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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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疾雨 (第2/7页)

号监房”,门口站着的两个守卫一起向陈春发立正敬礼,随后把就铁门拉开,陈春发带着刘维迈步而进。长条形的筒子房进门后是片宽敞的空地,房屋尽头是一个长条通铺,结实的木架子上就是光光的长条木板,没有任何被褥。十几米长的通铺上晚上要并排睡下二十多个犯人,二十多个赤裸的身体不得不相互紧紧贴靠,一些被认为不老实的犯人还会被守夜的看守恶意地用绳子捆绑住:或是两人面面相对;或是两人脊背相抵;有时中间夹着一个人把三个犯人紧紧捆在一起;有时一正一倒脑袋夹在对方的双胯之间。在通铺边上,还立着一个一米多高、两米来长的木马凳,一人宽的凳板两端各固定着一个厚实的木枷板。每天夜里马凳都要被摆放到监房中央,被挑出的一个需要重点整治的犯人赤条条仰面躺在硬邦邦的马凳上。马凳头部的大孔枷板卡住脖子,马凳尾部的双孔枷板扣住双脚,双臂上扳紧紧反捆在马凳头部下方的凳腿上,整个身体半点也动弹不得。犯人的屁股下面还被强力横插进一根大木方子,被高高垫起的臀部不仅使犯人的身体被进一步抻拉,还能让胯下私处羞耻地凸拱在高处,更便于被值夜的看守们肆意亵玩。而绷紧的肚皮也经常成为看守们用以打发漫漫长夜的牌桌,被扑克牌摔得啪啪直响。而此刻通铺上空无一人,一号监房的二十五个赤身裸体的年轻犯人在八个手持皮鞭、铁棍、狼牙棒的看守们严格的监管下,贴着墙边双手抱颈叉腿直身跪成一排,正准备接受每天上午都例行的集体cao练。

    陈春发领着刘维从这列“rou墙”旁走过。刘维放慢了脚步,瞪着惊奇的双眼把脸贴近挨个打量跪在身侧的每一个犯人,居然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最大的几个也不过三十岁的样貌。被一个陌生人如此盯看,让个别犯人的眼睛中流露出些许的愧臊和难堪,但挺身仰头的姿势却不敢有丝毫的改变。

    陈春发和刘维一起坐在了通铺沿上,例行cao练在监房中间宽敞的空地上正式开始。

    一个看守头目在犯人面前逡巡了一圈,用手指点着选出了五个犯人,随即就被几个看守用手薅着头发拉出了队列,一直跪行到空地中央,才被允许站直了身体。在看守们连踢带打的摆弄下,第一项cao练的五人组合很快就完成了:

    一个犯人直身站在最前面,双臂如同做cao一样向两侧平举,一动不准动。他的肩头被两个看守抬着骑坐上了一个犯人,双股紧紧夹着他的脖子,双臂同样向两侧平举。他的身后又有一个犯人弯腰弓背、蹶起臀部,双手在后面紧紧地抱住前面犯人的臀部。在他平悬的脊背上面,又被看守架着骑跨上了一个犯人,同样双臂侧举。第五个犯人被一个看守推搡到那两个犯人的身后,那个看守一脸yin笑,双手齐伸,左手狠薅住了那个犯人的yinnang,右手攥住他的yinjing,快速而用力地套撸起来,强行把yinjing刺激勃起,随即让他把前胯贴着弯腰犯人的屁股上,把硬jiba顶进了身前弯腰犯人的肛门内。组合全部就位后,一个看守手持着一个宽厚的木板,只要照着最后面的那个犯人的屁股狠拍一板子,那个犯人就不得不向前用力拱一下胯,而其他的四人也都随之剧烈地震颤一下。

    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的刘维眼睛放光,从通铺上下来,围着人体组合转着圈前前后后地观看,同时还在记事本上一下一下地划动着铅笔。不一会,一副惟妙惟肖的素描就展现在纸页上。刘维正犹豫着给这幅素描添上什么名字时,陈春发适时地说道:

    “这招儿叫“五人同颤”。你看,是不是要停一起停,要颤一起颤呢!”

    “呃呃,这名字起得好,真形象!”刘维连连点头称许道。

    “五人同颤是每天都给这些反动军人必玩的招儿,饶是这些当兵的体格好,轮上几遍也得累个半死。”

    “哦?这个牢房的改造犯都是军人?”刘维惊讶地问道。

    “嗯……”陈春发的手朝地下一指,只见通铺下一个角落里堆放着一堆军绿色的三角裤衩。

    “噢,穿绿色裤衩的是军人改造犯!”刘维恍然大悟道。“嘿,这是个好法子,什么身份一目了然啊!”

    伴着“啪啪”的板子声,“五人同颤”组合一同颤了二十几下。随着看守的一声“准备换位”令下,五个犯人赶紧落地的落地,直身的直身,挺身站成了一排。一个看守过来轮着手里的铁棒,在五人的身体上敲敲点点,重新分配他们的位置。当四个犯人换了位置重新组合好之后,看守薅着最后一个犯人的生殖器,把他拽到那个撅着的屁股后面。命令他半分钟内自己弄硬jiba,并顶在前面的肛门上。看守照着他的屁股狠扇了一板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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