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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疾雨 (第7/7页)
,拉紧后悬吊在天棚上的铁环里。刘维看得心惊rou跳,竟隐约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儿里似乎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刘维挪动脚步,围着人圈绕了一周,赫然看到所有的受惩者都是如此一样。当刘维的目光从受惩者的身体后部转向身前,看到他们坦露着的胯下居然都yinjing高挺,无一例外。聚睛细看,发现每一根yinjing的根部都被套勒上了好几圈黑色的粗橡皮筋,使得不能回血的yinjing只能保持着长时间的勃挺。不仅如此,yinnang上也缠绑着道道牛筋绳,紧勒住yinnang根,两根拉紧的绳头分别拴在岔开的双脚大脚趾上。被捆手的绳索和插进肛门的勾子极度向上牵拉的身体,而被自己的脚趾向下抻扯的睾丸,同时施加的两股相反的力带来的巨大痛苦充分地展现在十二个已经被拉到惊人长度的yinnang上。十二个受惩者想必已经“冷静”了相当长的时间,每一具绷挺拉紧的身体都在不自主地哆嗦抖动,布满了新旧伤痕的浑身上下汗流浃背,油珠滚滚,如同刚洗完澡从水里出来一般。入伏的天本就盛署难耐,加之每人的头顶上还近距离吊着一个二百瓦电灯泡的长时间炙烤,自然更是酷热难当。 “几个点了?”陈春发向坐站在人圈中间一把椅子上的监刑的小伙问道。 “陈队长,差不多八个小时了。我接的是第三班,每班三个小时,我这班也差不多到两小时了。”穿着白背心绿军裤的毛头小伙子一边扇着蒲扇一边回答道,顺手从椅子边的地上拿起一个大搪瓷缸子,咕嘟咕嘟地灌了好几口凉水。 刘维听得心里一懔,暗讨如果是换成自己用这样的方式去“冷静”,能不能撑过半小时?他下意识地环视了一下十二具赤条条的身体,果然看上去都比自己强壮得多。 “嗯,革命不是请客吃饭,对于改造这些坏分子们不能有半点含糊,更不能偷懒!”陈春发一脸严肃地说道。 “队长放心,一定不偷懒,半点不含糊!毛头小伙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身子一挺回答道。“一小时一次的“唱歌会”一次都没落下,嘿嘿,这差不多又到点了。” 刘维正在疑惑“唱歌会”是什么意思时,却只见十二个“受惩者”已经有了些许的反应。有的开始身体开始做无谓的扭拧,有的已经发出了无助的呻吟。 监刑小伙开始在人圈边逡巡,挨个走到每一个受惩人身前,伸手抓握住他挺勃着的yinjing,似乎在检查什么。在刘维惊异的目光中,监刑小伙一根一根地抓握,而对于各别已经有些疲软硬度不够的yinjing,小伙还用力地套撸一阵子,直至完全勃挺起来。等全部检查完毕后,十二根充分勃起的yinjing都硬邦邦地如同高射炮一样凸挺在两胯之间。小伙cao起了一根横担在椅子上的木杆皮拍子,满眼放光,一脸坏笑。突然出手,朝着一根高挺着的yinjing头上快速地拍落。 “嗷……”一声痛苦的尖叫响起,坚韧而富有弹力的厚橡胶皮拍准确而有力地击打在柔嫩的guitou上,随着“啪”的一声脆响,被击中的硬jiba猛烈地上下弹动起来,硬jiba的主人也脱口回应了一句响亮的“歌声”。 第一句“歌声”一下让其余被蒙着双眼的“演唱者们”的心都如同被狠抓了一把般紧搐在一起,对于痛苦何时到来的未知恐惧让他们被拉紧的身体肌rou愈发紧绷,颤抖的程度也越发剧烈。可这丝毫没有让施刑小伙有收手的意思,只见他的右手左挥右舞,前后左右毫无规律地随机寻找着目标,而击打的部位也不尽相同。有时从上而下正拍在guitou上,有时侧扇在茎身中部,有时横扫在被牛筋绳勒紧的yinnang上,有时则从下而上狠击在由于双腿大叉而充分暴露的会阴处……伴随着“劈劈啪啪”的击打声,时高时低、或粗或细的哭嚎惨叫也一句接一句地响彻在诺大的“冷静室”里…… 短短三分钟的“歌唱会”就让每一个反复分子最脆弱的器官至少都遭受到了十多下的击打,看得刘维身体直打激灵。 “呵呵,刘干事,这就打怵了?嘿嘿,要是把这儿跟审讯楼相比,可就是小巫见大巫,小鬼比阎王了!哈哈哈哈……”陈春发快意地笑道,随即继续介绍道:“……先送到这儿吃点小苦头就是让他们回忆起审讯楼里的手段,也算是对这些“反复分子”的紧急挽救。经过这十二小时的冷静思考后,只有彻底认罪、深刻反省、严审合格后才能回到监房继续改造。不过,犯错的机会只有一次,第二次再犯就直接送进审讯楼,哼哼,能不能再出来可就不好说喽!” 从冷静室出来,陈春发一指前方左侧已然不远的那幢两层黑楼:“刘干事,前面就是审讯楼了,要不要也进去参观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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