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大华山x十二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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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华山回头看了一眼，放缓了些脚步，让十二走到前面，随着十二的步伐慢慢的走着。

    十二看见地上有枯枝就捡起来，一路走一路捡，还没走多远就在周围捡了许多。

    大华山在附近用剑砍了一些枯死的树木，抬起扛到肩上，目光扫过十二怀里抱着的枯枝，“给我。”

    “啊？”十二抬头看着大华山，后知后觉递了过去，“好。”

    大华山一手接过后抱在腋下，对十二道：“我腰上有一个陶罐，你拿到前面去接水。”

    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十二才抬起衣袖擦过额头的汗，听完便连忙去拿大华山腰间用草绳套住的陶罐，小跑着去接水。

    大华山一直跟在后面，接好水后，两人便一起往回走了。

    走到破庙门前，十二才望了一眼便停住了脚。白日里破旧的佛像桌案在黑暗中隐隐约约，庙里安静得让人胆怯。

    “……”十二回头去看后面的大华山。

    “……”大华山走过来目光与十二对上，随后踏步走进庙里，十二也跟着进去了。

    十二坐在铺了衣物的枯草上，腿间放着几个小小的野果。那是大华山不知道什么时候摘的，一坐下来，大华山就从胸前衣服里掏出来给了十二。

    大华山生着火，十二不知道怎么了，一呆在这庙里他就心慌得很，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破庙十二不是没睡过，可之前跟华山弟子们睡过的破庙也没这样的感觉。难道是因为看到了那几具东西，所以才这样……

    火光逐渐扩大，将他们笼罩在光亮之中，十二看着燃烧的火焰，还有大华山，心里又稍稍安心了些。

    大华山把装着水的陶罐放到火边，又把包袱里吃剩的几个窝头拿出来热了一会，才递给十二。

    燃烧中枯木时不时发出声响，迸溅着小火花，火边的陶罐里熬着十二喝的药。

    大华山取下腰间的竹萧，借着火光抚过竹萧上的孔洞吹了起来。

    这样的萧，十二在每一个华山弟子的身上都看到过，却没听到他们吹过，十二曾严重怀疑大华山他们不会吹只是挂在身上当成装饰，没想到……

    十二很少会这样直直的看着大华山，连目光对视了上也没有下意识移开。火光照得那么温暖，此刻的大华山也不像平日那样带着些沉默的冷意。这样近的距离，这副模样的大华山，好像让他产生了一些不该有的错觉。

    手里紧紧握着咬了一半的野果，十二无法将目光从大华山的身上移开，耳边的萧声像似要吹进心里，不知名的情绪快要溢了出来。

    一曲吹毕，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对方。

    大华山率先将目光移开，看向火边的陶罐，“药好了。”

    “……谢谢。”十二不敢问，也不知道该怎么问。如果真的得到了答案，那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又该怎么办，他都没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