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马后的败犬的待客之道_8 无润滑强迫/喜欢我温柔一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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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无润滑强迫/喜欢我温柔一点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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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后,协商会议终于落下帷幕,大局已定,陈舒屏在议会选举中大放异彩、拔得头筹,全世界的目光都聚焦在这样一位年轻有为、善用铁腕手段的政治明星身上,而在媒体大肆报道的背后,舆论也把话题转向了他曾经最有力的竞争对手、政敌甚至老朋友——被关押在燕海监狱中的裴希林。

    外界传闻四起,都说这位落马官员关进燕海监狱之后不久就郁郁寡欢、自杀身亡;还有些风言风语说他早就被陈党一派的人秘密处决了,但是更多的网民都相信他还在孤独中挣扎着活着,这一点在一些论坛的匿名投票结果中有体现。当然了,值得肯定的是,裴市长确实还活着,只不过他没有那么孤独,每天都有无数客人等着他去接待。

    外界的血雨腥风已经无法波及高墙内的监牢,裴希林看到新闻报道后表现得平平无奇——没有了自己这颗绊脚石,这些地位、权利与荣誉自然就归属于陈舒屏,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况且他没什么心情关注与自己无关的评价。这只落败的野兽偏居一隅、舔舐着那些不入流的鹰犬在他这里饮血啖rou而留下的伤口。

    安静的下午,裴希林像往常一样躺在床上休息,他侧卧在床上,身上盖着的薄毯被人为的掀开,但仍然掩盖着他的腰腹和修长的腿。他的脸庞偏向靠墙的一侧,盯着墙壁上脱落掉的一块油漆,他不想看到坐在床边的陈舒屏,而后者的手在他光裸着的背脊上摩挲着,最后停留在印有齿痕的肩峰上,他的动作无比轻柔且暧昧,这让裴希林有些毛骨悚然——这样的场景让他觉得那是虐待者在实施暴力后,仍然虚情假意地安抚着的被折磨到奄奄一息的猫。

    “我今天是来给你报喜的。”陈舒屏的忽然开口让他忍不住翻了个身,回过头,看着陈舒屏这几天因为过度疲惫而有点难看的脸色,但是他笑意融融的眼角可以证明他心情很不错,“我看过新闻了,恭喜你。”他沉默了半晌才回应。

    即使裴希林构思了无数句尖酸刻薄的回敬来给陈舒屏泼冷水,可是当他面对面地看到陈舒屏,他竟然还需要紧张地抓紧毯子的一角来掩饰自己的恐惧,他的语气失去了以前跋扈的风采,变得平淡乏味。

    “我想说的不是议会的事.....看,我有女儿了。”陈舒屏打开手机屏幕,照片中看向镜头的女人是他的妻子李莹,刚分娩后的部分失血让她显得有些苍白,床边站着他的大儿子陈涵裕,他怀中抱着自己刚刚降生的meimei,所有人面容上都洋溢着无比幸福的笑。“前天晚上七点多,还挺顺利的。”

    裴希林自然也明白了为什么陈舒屏这一周都没有过来。他心中酸涩,他现在最看不得这种阖家团圆的美好景色——他的妻子被关押在另一座监狱、生死未卜,女儿流落异国、受他人胁控。他眼睫颤抖,想起十六年前,果果刚出生的时候,他们才刚刚毕业参加工作,还没有因为政见不合闹翻到这种程度。陈舒屏喜欢小孩子,他从自己手里小心翼翼地接过那个软软小小的身体、摇晃着哄着,笑得比自己还开心。

    陈舒屏知道这位阶下囚在回忆什么,他残忍地打断了这些燃起来得没有意义的旧情:“名字取好了——陈涵初,老爷子起的,但是还没上户口。小莹念旧情,她还想着你,说之前小裕就是你给参谋的名字,所以今天还是想来听听你的想法。”

    “涵初?这个名字很好.....我要祝贺你,会长先生,事业有成、夫妻恩爱、儿女双全。”裴希林确实抱着十万分的嫉妒与怨恨,他随便说了几句应付着他,他坐起身,然后把床边褶皱成一团的睡袍拿过来整理好,披在身上。可是陈舒屏并不喜欢他对自己的称呼以及这几句听腻了的祝福,更不喜欢他对自己要求的敷衍,他冷冷地看着裴希林慢吞吞地穿衣服的动作,按下了手机的锁屏键。

    “你就是为了听我一句喜庆话吗?我没有份子钱给你,也吃不上你的喜酒。”裴希林心烦意乱,一种极其复杂的感情令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你选举大胜、弄璋之喜,应该有不少宴会应酬;小莹呢,她刚刚生了孩子,最需要丈夫的时候,你不陪在你的老婆身边,来这里干什么?你不怕记者的摄像头对着你?”他顿了顿,感觉自己失态,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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