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无双哄发烧的杨过洗澡,帮忙清理xue内jingye(微h) (第1/3页)
陆无双没想到杨过这一睡,就整整一天未曾醒来。 除了为李莫愁端茶倒水,他没有太多照顾人的经验。本认为睡上一觉不算问题,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杨过仍不见清醒,他总算着急起来。 他起初不知如何是好,试着去找了师兄,却发现那应在师父旁边为其护法的人已不见踪影。陆无双又哪里敢打搅李莫愁,只得时不时探探杨过鼻息,知晓对方还活着才松口气。 「正常来说怎么会睡这么久?莫不是……生病了?」 猛然想到师兄临走时嘱咐他为杨过上药,陆无双又见杨过面颊红润,抚上他的额头,但觉guntang如火。 杨过安静了一整天,此时忽而有了反应,嘴里念叨着什么话语:“……姑姑。” “你在……哪里?带过儿走……” 陆无双将耳朵贴近他才能听清。确认这是病人的胡言,心下有了决断。看杨过面色越来越红,他知道绝不能再拖下去。 若是杨过不明不白地病死了,被师父责罚是一回事,陆无双本身对这与他年纪相仿的少年心存好感,亲切莫名,自然不愿看着他痛苦。 宅中没有治发烧的药……不过师兄给的金创药具有清心安神之效,应当也有用。 他把杨过架在肩头,一步步向外走去。他晓得杨过身中寒毒,脚有镣铐,也不怕他逃走。更别说如今烧成这样,想行动也有心无力。 陆无双兜兜转转间找到了这宅邸原主的浴房,烧了盆温度适宜的水,打算脱去杨过衣物,把他洗的干干净净再给他上药。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陆无双性子比起洪凌波更傲三分。他不喜与人交合,或是以此道增进功力,至今仍保持着童贞之身,这也是他实力不高的原因之一。在他掀起杨过外袍时,想起对方是个地坤,心里始终别扭,俊脸上增添了一丝不显眼的绯色。不过,自己没吃过猪rou,还没看过猪跑么?跟着李莫愁那么久,他看的地坤多了去了,帮杨过洗个澡又算什么? 陆无双定了定神,干脆利落地把杨过剥了个精光,却因那漂亮皮rou上的刺目红紫一愣。圈圈牙印已经淡了许多,但还能瞧出痕迹。那红豆似的rutou和胸肌微微发肿,一看便知受到过何等凄惨的蹂躏。 他刻意不去看对方独属于地坤的隐秘之处,视线只望向那白皙的大腿根部。辨认出些许残存精斑,陆无双心中暗骂一声。怪不得杨过会生病,这些东西留在体内不及时清理,还有的好么? 估摸着,也是李莫愁百般折辱于他,他当初醒来时才那般失魂落魄……失去了亲人不说,还要沦为魔头的炉鼎。 陆无双轻叹一声,几分怜意浮上心头,却又被他强硬地压下。他自己都是李莫愁的阶下囚,对杨过又何必有多余的怜惜,免得到时候牵扯不清,池鱼遭殃。 想是这么想,他的动作却又轻柔起来,小心抱起这个不着寸缕的清秀少年,由于手上的滑腻触感而不大自在,接着将其浸入浴桶之中。 杨过昏沉中冷不丁被水浸泡,刺激得他微微转醒。陆无双看他眼睛半睁,喜道:“你可算是醒了,知道你睡了多久么?” 杨过神态茫然,脸颊烧的通红:“我……不知道。”他好像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地,年纪仿佛回到了极小的时候,居然对着陆无双委屈道:“姑姑,你为甚么丢下过儿走了?” 他这是把自己认成他姑姑了? 陆无双知道他烧糊涂了,大概还没恢复理智,也不跟这人一般计较,便当哄小孩道:“好了,好了,姑姑又不是永远离开你了,总有一天会回来的,你别难过。” 杨过听了,摇头道:“我不信。姑姑总是骗我,之前说十六年后见,你也没来找我。” 这小子今年有十六岁么?陆无双好笑道:“傻蛋,你可真是昏了头。” 杨过赌气般钻进水里,看不见脑袋。然而过了几秒又探出水面,怔怔看陆无双一会儿,忽然伸手摸上他的脸颊:“姑姑……你带我一起走,好不好?” 陆无双攥住他的手腕想把他拉开,又生怕弄疼了他,只得尽量耐心道:“你先在这里乖乖待着,姑姑总会来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