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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前口雞勃,后塞蛋跳 (第3/4页)
软,等于炀先射一回、再把他拖上床,或许于炀能放下心防,他也能好好享用他磨嫩的后xue;祁醉太低估于炀的影响力了,也低估了于炀的持久力。但他不肯承认,嘴硬道:“Youth,上回我给你的药有没有吃,我专门为你这个阳痿男孩买的。” “吃了、我,我有……看说明书……”于炀什么都愿意为祁醉做,但间歇性的疲软他无法控制,只能痛骂自己的身体不争气。他有一瞬想直接上手,但祁醉没有吭声,他不敢自作主张;他也不能辩解——他甚至有额外买助兴药,只为了这具rou体能给祁醉更多惊喜。 祁醉隔着裤链挠了挠性器,烧干的yuhuo不知为何渐转恨其不争的怒火,随口扯道:“是不是又要塞马眼你才能射啊?” 于炀裤子只褪了一半,露着鸟,只剩一小瓣屁股蹭着座椅。跳蛋震得他酥麻,他扯出个笑:“好啊,队长喜欢就好。”祁醉熟悉的病态红晕,悄悄在于炀两颊探了个头,像突然滴入清水的红墨,正中的绛色纠缠着搅成红酡。祁醉觉得自己要因为这句话软了;他想冲于炀发火——你为什么不懂拒绝? 你这样,我不能保证自己永远做个衣冠禽兽。 我会对你失控,开发你的下限。 祁醉咽了口唾沫,起身拉下裤头,弹出的性器紫涨,双手搭在于炀肩膀上用力下压,Youth腿软一个滑跪,双膝磕出了声响、鼻尖擦过祁醉的皮带扣。 “给我口出来。”祁醉低哑地命令道。 不知疲倦的体内跳蛋带来不规律的刺痛,于炀本来连坐在椅子上都坐不稳,可他还是无法拒绝祁醉,他强迫自己分神、用口伺候祁醉。 这都是他应该承受的,谁让他没有依言射精呢? 这就是他身为祁醉口头上的男友应该承受的,尽管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祁醉承诺的爱在变相嘲笑他的无知单纯。 平等与尊重,于炀不敢奢求。 他连握着祁醉大腿吞吐都不敢想,乖乖地跪着,双手握拳搭在膝上,一副端正听讲的学生模样,摸索着如何用唇舌取悦心头神祗。 空荡的训练室中,津液的咂响隆隆擂进祁醉耳鼓,于炀乖巧忍耐的样子灼得他眼热;不稳的气息呼上他的小腹,吹乱了情欲的星火,而于炀低垂的视线是风、把他yuhuo往身上烧的风。他脑热得能与老旧电脑主机有得一拼,室内24°的空调也无法降温一星半点儿,口腔包络吮吸时的频率,让他迷茫宕机,仿佛最大振幅的跳蛋正含在于炀口中,而不是在于炀后xue、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孜孜不倦地调教。 迄今最好的飞机杯……祁醉卡出了这样没头没脑的想法,一伸手猛压于炀后颈,柱头直捅咽喉。于炀一时没绷住痛吟出声,声波微震更激起祁醉施暴欲望。祁醉并不觉得自己是性瘾者,都怪于炀,是于炀的纵容把他宠成施虐的yin魔。于炀终于缴械——麻痹的后庭早已感受不到跳蛋窜弄的具体方位,只觉得它像绞rou刀似的一下一下剜薄内壁;割不出rou块,小玩意儿逼出了他稀薄的精水,滴答滴答坠地;于炀体会不到快感,痛楚之余,他担心祁醉不会满意这样荒唐的等待结果。 要是可以,要是他没有不堪的过去,他可以当祁醉身下最放荡的一朵罂粟。 恍惚间,过去的暗影踩着跳蛋的节拍,趁虚践踏上于炀高潮后虚弱的思绪。祁醉没看到Youth无知觉的翻白双眼,还当于炀在享受地抽搐,几个深喉把自己释放在Youth喉腔。 抽出性器,祁醉把余精轻拍在于炀脸上时,才发现Youth状态不对。于炀跪姿不稳,祁醉一抽身就要倒下。祁醉回身把跳蛋关了,一回头看见Youth头歪靠着座椅,扶手顶着于炀的太阳xue堪堪维持不倒,堆在脚踝的裤子随着身体抽动抹开了yin水,弯弯曲曲的水痕下一刻即被祁醉踏上。 “于炀?于炀!醒醒!”祁醉半跪着抱住于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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