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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觉尴尬不已,直接扛起师弟就离开了,等关上卧室门才松了一口气,把小傻子放自个儿腿上,用按摩棒加以纾解。 小傻子舒服得拱他怀里扭来扭去,但不知为何开始喊他“mama”,啃他的rutou,像是在学小旋表达喜欢。他胸前被口水洇湿了一大片,yinjing硬了又软,好不容易才哄着师弟睡下,然后躲进浴室一个人孤独地手冲,真真凄凉也。 可还没完。追寻快乐是一切动物的天性,师弟爽过一次就记住了,竟无师自通了装睡骗他,趁他不在偷偷打开抽屉,学着他的样子把按摩棒塞进花xue。谁知这小傻子,下手没轻没重,硕大的仿真guitou卡在宫口,小傻子在床上打滚尖叫喷水喷得像失禁。他还以为师弟出什么事了,手也没洗便冲出来,结果震惊到无语。 不过还能怎么办呢?人当然没法跟一个不懂事的小傻子计较。 再然后,到了下午,师弟缓过劲儿来,居然又拿着按摩棒找到他,想再来一次。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反正说了对方也听不明白,于是他选择来硬的。师弟被他绑得结结实实,花xue敞开,用跳蛋串珠按摩棒塞满,调成随机挡位,嘴巴也被塞了口球。先前小傻子浪叫毫无顾忌,他可不乐意被旁人听。 一下午过去,小傻子长记性了,可能还有点怕他,无所谓。城灵说过这种状态不是永久的。又过去将近两年,师弟的状态慢慢稳定,也就是现在这样子,什么都浮光掠影记得一点,并不鲜明,偶尔受刺激,偶尔闹脾气。眼看正常的师弟再也不可能回来,cao精神病人依然是犯法的,而不cao恐有虐待的嫌疑,他权衡一番就cao了,“一番”约为五分钟。 有时他会参考录像带里的内容,对已经不正常的小母猫,不妨就采取一些不正常的手段。师弟确实很爽。他现在不会再奢望什么,快乐就够了。 可如果师弟表现出被别人调教过的样子,做出类似录像带里的种种行为,那他当然不会感到快乐,半为怜惜,半为私人领域遭到侵犯的气恼。他花了很长时间纠正师弟:自称用“我”就行,“小傲”也可以,但“小母狗”绝对不行;称呼他只需要喊“师兄”或名字,不需要刻意讨好,“主人”之类的通通不必,他不爱听;衣服是用来蔽体的,最好裹严实;餐桌是用来吃饭的,地毯不是用来爬的,深夜是用来睡觉休息的,笔不是用来夹的,秋千是用来荡的,浴室……“用来洗小、小傲的yinxue。”师弟说。 他沉默了一会儿,师弟看出他并不满意这个回答,歪着头想了想,改口说道:“那,用来舔主人,主人射了,小、小傲吃主人的精,肚子灌满了,给主人、生小狗崽。” “不是……”他让师弟先别说话,自己陷入沉思,可还没等他想到该怎么解释,师弟便一头扎进水里,身体力行验证自己刚给出的新答案,舔他的yinjing,甚至还不容他拒绝,同他捞人的手躲猫猫。终于师弟那一口气快憋不住了,稍稍xiele劲儿,被两只手抄在腋下捞起来,脸因窒息涨得通红,眼神迷乱,呼吸急促,白花花的胸脯正怼在他面前剧烈起伏。他十分捧场地硬了,而师弟蹭到那玩意就习惯性往下坐,喘息时紧绷的xue夹得他也忍不住喘。 浴室教学彻底失败,他却仍试图挣扎,在事后清理结束时告诉师弟浴室是用来干这个的,用来洗干净身体;师弟回以迷迷瞪瞪的目光,眼角眉梢皆晕着一种天真的媚态,他干的。他心想自己确实没资格再说什么,于是换了个问题:“我以前是不是教过你,我不爱听‘主人’?” “……是。” “那你应该怎么办?” “对不起,师兄,以后不会了。” “乖。”他轻抚着向自己乖乖低下的头,“我是不是还说过,不可以自称‘小母狗’?” “是……但是、我没有!” “是吗?那刚才说要‘生小狗崽’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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