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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H) (第4/4页)
兄腿上,小腿与大腿折叠,被绳子紧紧绑到一起,细密的黑色绳圈简直把整双腿都缠得严严实实,间或漏出一小截瓷白肌肤。 这下他一动也不能动了,可是捆绑依旧不停。他感觉到又一段绳子勒在脚心,把两只脚并排着绑住,战斗机的脚心普遍是相当敏感的,顿时他呼吸一窒,几乎要笑出声来,而这抓心挠肝的痒意又在师兄往绳圈和脚心的间隙卡进两枚跳蛋之后尽数转化为了惊恐。“师兄!”他硬着头皮哀求道,“师兄……别、别用那个,太痒了,不……唔唔!唔!嗯呜呜……” 回应他的只有堵住嘴的硅胶阳具。 他现在嘴里一根,花xue里塞一根,后xue那根细细长长的也塞回去了,物理意义上成了几把套子。被物化的感觉让他格外不适,但很快他就顾不得这些了,所有玩具同时开到最大档,他的乳尖也没落下,一对吮吸式震动乳夹尽心尽力伺候着那两颗yin豆,配合假yinjing震出仿佛直击天灵的快感,又被脚心尖锐的痒冲得七零八落,越享受便越折磨。师兄还没动手,他就已经要不行了,哭得稀里哗啦,叫得凄凄惨惨,甚至不知道师兄有没有真的打他屁股,反正打了也只是从“折磨”到“更折磨”,他实在没有精力做区分。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折磨总算结束了,他兀自沉浸在连续高潮的余韵中不住痉挛,被师兄抱下来也没什么反应。师兄把他放在一只枕头上,腰腹被垫起,胸口悬空,以免乳夹硌到他。但如果可以他自然更希望师兄直接拿掉他身上的小玩具,短时间内他恐怕要对这些东西产生心理阴影了,只是他一来没力气,二来没胆子提要求,哪怕口塞已经摘掉了也不敢说什么,仅轻轻蹭了蹭他的饲养员,小声唤着“师兄”。 师兄没说话,下床端了杯水过来,喂他慢慢喝下去,润一润喉咙,一杯不够还添了一杯。休息一会儿吧,师兄抚摸着他的头发,于是他咕咕哝哝陷入并不安稳的睡眠——趴着睡很容易喘不上气,更不必说还有杵在两个xue里的假yinjing,还有全身各处的绳索——搁一百年前他倒是无所谓,但由奢入俭难,舒舒服服睡久了便再也无法忍受被拘束,之所以还能睡着恐怕是因为他喝下去的并不只是水,还掺了镇定剂或者安眠药之类的东西吧。 饶是如此,几小时后闹钟响起他依然很快被惊动了,咂咂嘴呓语出声,又霎时变作一声短促的呻吟。他感觉到屁股上火烧火燎,看来师兄确实打了他,下手还不轻。那种感觉是类似烧灼的胀痛,两瓣臀rou八成已经肿起老高,可能之后几天他都得趴着睡,谁让他恢复能力不太行,就连发情期身上留下的痕迹也要十天半月才能彻底消失。 闹钟响了第二回,他稍作犹豫,决定喊一喊师兄,没准儿定闹钟是有别的什么事。结果这回刚说出口的话又成了尖叫,小玩具们仿佛得到命令似的齐齐动作起来,包括脚心处的跳蛋,所幸只是最低档,他痒归痒倒不至于痒得想哭。而师兄也不出意外被他闹腾醒了,睁开眼支起上身,睡衣整洁,柔顺的天青色长直发瀑布般垂落,对比不停扭来扭去喘息呻吟的他愈显文静优雅,也令他不由得自惭形秽,尽管控制着小玩具开关的只可能是师兄本人。 他到底没忍住流下了眼泪,抽抽嗒嗒,或许是因为花xue里假yinjing的震动越来越频繁,力度同样越来越大,他实在受不了:“师……师兄,救命,饶了我……呃啊啊!我一定、一定听你的哈啊——”假yinjing高速震动外加睡前喝的两杯水竟使另一处本不作为性爱器官的脏器也来了感觉,他深陷于失禁的恐慌,拼命摇头,“不要了!不要了!我……呜呜,我……我……不要……” “那你要什么?” 震动停止了。 “不要……”他喃喃重复着,过了好一阵子才勉强回神,抬眼悄悄打量一下师兄,再低头沉思良久,试探着说道,“要……吃晚饭。饿了。小母猫,饿,以后好好吃饭,一定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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