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宛转_27 算盘崩珠 微H [体外接吻/自慰表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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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算盘崩珠 微H [体外接吻/自慰表演] (第3/7页)

近门边的位置,随时准备开溜。

    他不是不能接女客,只是第一天不愿意接。龚玉露是来找乐子的,重新扮演男娼的真实感固然重要,从与男人畸形的性事中解决渴切的生理需求显胜于此。

    天啊——

    是鹿枚秀。

    保守派组织生活管理, 其父鹿擎川在1986-1990年任副总理。龚玉露把头低下去,希望每年组织生活年终报告的那张照片不会让她认出来。

    乌利尔有五川,三省两个直接市。由南至北,三省是国土最南端的海川、位于中原偏南的南川、靠近西北的北川,两市是毗邻经济之都仰月的东川,和与首都明满接壤的陪都元川。

    “擎川”之名或许冥冥中有天定,他历职常规部队南川、北川、元川军区司令,人称“三川将军”。末子诞生那年,鹿擎川凭借在军中极高的威望当选了副总理。

    四十多年后的今天,作为鹿副总理唯一的女儿,鹿枚秀依然活在已故父亲光辉庇护下。

    年长者身边的年轻女人将口罩摘下,露出标志性的剑眉与一双柔目。山葡萄般的明眸上,缀着漂亮地横贯上眼睑的大双眼皮,大地色系眼影浅淡,金色亮粉星星洒洒摄人心魄,山根起势不高,鼻梁秀直,朱唇口红鲜艳。一张脸览尽,还有高马尾梳得青春利落。

    龚玉露看都不敢看,余光扫到那女郎侧身低头和鹿部长耳语了什么。鹿枚秀就深深坐定,喊了掌班上来,问他这里的鸭子们是不是也接男客。

    掌班讪然,老实说是。

    鹿枚秀带着的银色手提箱打开了,一整箱现金拍在桌上,慈目映着蓝光一敛,“挑个浪点的。”

    他站在后头,被男掌班照腰一下推到桌边。掌班自卖自夸,“要说浪么,这个最浪喽。”

    龚玉露看见当年羞赧喊他玉露叔的“小秘书”盈盈冲着男人们笑。

    完了——

    是金嘉善。

    时隔三年,他一眼认出了她。她是他来南川的原因,也是他结婚的原因。

    党派大佬带着派系新秀下来嫖娼,嫖到了他这个派系的砥柱中流。这还是第三派系保守派吗,简直成了yin窝。

    她们俩怎么搞到一块的?

    也对,一个十岁看着将军爹升了副总理,一个懂事起就在无子的副总理膝下,二十六见证亲爷爷的亲弟弟政变成了大权。政二代无出其右,老的是年轻的年龄两倍又何如,难怪有共同话题。

    啧,这姑娘还是反贪的。这么经不住考验吗。

    相比之下,金嘉善明满市北角区反贪局副局长的身份都已经不算什么了。

    无论是财政部某部长嫖娼,还是前副总理的女儿嫖娼,还是现总理的侄孙女买春,还是褚星市市长卖yin,曝出去都是天大丑闻。

    最后一桩尤为离奇,龚玉露笑着自嘲想着。

    他已经麻木。金嘉善还好解释,只希望鹿枚秀不要挑中他。

    换是别人家大佬太子,男的女的,不论老少,他陪就陪了。这么多年他在徐度一身边,对方不授意,他也能会意,可以说很多纷争的解决,都是他龚玉露和那些人一觉给睡没了。

    可鹿枚秀是自家的女大佬,他现在在自家从政,陪是不陪,是一个问题,犯不犯忌,又是一个问题。

    也别怨他婆妈。

    当年沈正清酒席过后,曾被人安排夜里到鹿枚秀房间里汇报。她时任明满市延京区区长,而沈正清那时二十七岁,还在明满市政调委下面一个办公室。

    据说正事谈完,鹿枚秀问了三个问题:

    “结婚了吗?”

    ——“结了。”

    “有孩子吗?”

    ——“儿子。”

    “孩子几岁?”

    ——“六岁。”

    然后放过了沈正清。

    五年后的2018年,徐度一找到鹿枚秀,希望她帮助沈正清建立新的主流派系,最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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