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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剑】蛊 (第3/3页)
向后躲了躲,擦去脸上沾到的jingye,人已经开始懵了。他道:“喂……想找女人去窑子里啊,找我算什么,我也是男的诶!” 但是对方的回答直接打碎了剑无极的想法,他微微俯下身,掐住剑无极的下巴,面无表情道:“舔。” 剑无极愣住了。 他想站起身,可是没有来得及,他的嘴还被对方掰着。性器捅进来的一瞬,他嗅到一股浓烈的腥味,guitou顶在喉咙深处,舌头舔到性器上狰狞的脉络。 他只感觉到嘴巴酸痛,对方下手一点也不轻,掐着他下巴的手改为抓着他的头发,随即性器的主人开始顶弄起来。 剑无极被呛到,他弓着后背干呕,去扯任飘渺的衣服,随后换来的是更加猛烈的顶弄。他的口水顺着下颌流下,滴在衣襟上,恍惚之中剑无极听到对方若有若无的喘息,还有一股怪异的花香。 四周已经安静了,没有人在意剑无极今夜过得怎么样,也没有人愿意守在灵堂陪一个过世的、生前杀生无数的老头过夜。灵堂只有两个活人。 任飘渺射出来的时候,剑无极一拳打在对方小腿上,这个动作似乎是惹火了任飘渺,他眯起双眼揪着剑无极的衣领,俯下身看了他一眼。此时的青年面上还沾着星星点点白浊,嘴唇红得不正常,他看着任飘渺,想说点什么。 随即任飘渺打断了他要说的话。只见他伸手将剑无极扯了起来,十八岁的少年人向来不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军人的对手,他的双臂被任飘渺抓着抬过头顶按在棺材盖上,木香晃晃悠悠飘到剑无极鼻孔里,还有死人的味道。 剑无极还想挣扎,随即一只手按上他的脊椎,只听到一声脆响,剑无极腰部以下便没有太大力气了。 他不知道任飘渺是做了什么,但此时此刻他心中还是很慌的。戏楼的戏子不分性别,一些客人也有特殊的癖好,他其实都能接受——不过是没有发生在他的身上。此时被一个男人按着,对方伸出手去扯绑在他腰间的布带,剑无极突然不能接受了。 但是他不能接受只是他不能接受,任飘渺不会问他是怎样想的。他像饿极了的野兽,垂下头在剑无极颈间嗅闻,一缕白色的发丝落下,搭在剑无极的脸上。 剑无极像要侧过头说些好话,毕竟他在外面行走了十几年,一些话术还是懂得。可是就在他喊出对方的名字的一瞬,他突然看到一只白色的细长虫子顺着棺木爬上来,缠在他的手腕上…… “任飘……”剑无极没来得及说话。性器捅进干涸的后庭的痛感盖过了虫子钻进血管的疼痛,剑无极瞳孔缩紧一瞬,随即良久回过神来。 身后的人垂着头弓着脊背用力顶撞,rou体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但剑无极已经感觉不到痛感了,一股莫名其妙的燥热很快从小腹蔓延。他的脸开始泛起潮红,小臂肌rou紧绷着,指甲用力刮过棺木,哆哆嗦嗦夹紧身后人的性器,喉咙里泛出几声不成调的呻吟,很快又压下去。 这次性爱来的太过突然,甬道仓促的分泌液体提供润滑,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出了血,顺着性器出入,抽出几根粉红的透明汁水。 任飘渺眯着眼睛看着面前青年人的脊背,察觉到对方身体的变化后松开了手。青年人的性教育似乎并不是太单薄,他张嘴呼着气,皱起眉头闭着眼睛,去握住发硬的前端taonong,分泌的jingye弄湿了他的手,滴滴答答掉在地上。 性事结束的仓促,剑无极没来得及回过神来,扭过头去看到对方伸手捏在脖颈处,随即扯出来一只白色的像丝线一样的虫子,扔在地上便化为了一团白烟。任飘渺很快恢复冷静,穿戴整齐后拿起地上的衣物放在剑无极手上。他似乎想说点什么,随即转身走向了灵堂后室。 后室是一间极小的屋子,与大堂隔着一扇木门,这里很少有人来,但此时却搁着一把椅子,穿着长衫的男子坐在那里,似乎在等待任飘渺的到来。 二人一站一坐,谁都没有说话。后室只点了一盏蜡烛,微弱的烛光只照亮小小一团空间。任飘渺缓缓道,是你的蛊虫。 温皇没有否认,他只调整了一下坐姿,笑道:“只用了两个时辰就被你发现了,看来吾还要再精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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