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鹰[父子][虐身]_33 雷霆之怒(yin药塞后xue/浴室迷香/父亲的责难/木马枷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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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 雷霆之怒(yin药塞后xue/浴室迷香/父亲的责难/木马枷台) (第2/3页)

   屋内已有哑仆温好浴池,水里飘动的花瓣透出熏香之气。若按韩非自己性格,每次事后清理他只用冷冽井水擦洗。但韩安却要求他事前必须洗得干净彻底,呈上一副温香软玉的身体。自己动手总好过被韩安捆在木架上,像头待宰的祭牲那般刷洗。

    韩非在浴池中仔细擦拭身体,从头到脚梳洗完,他再去池边的浅侧折起身体,用手在水里撑开后庭xue口。他走了一路,肠道内壁麻痒难耐,塞进去的膏柱早化为黏糊糊的药泥,但里面的草药也有清肠效用。

    温水灌进下体,韩非抖了下臀,他把一根涂着膏脂的圆头软毛刷塞进后庭,就着池水深入肠道抽插,再排出体内浆液。如此重复几次后,身体里外都清理干净。

    带着耻辱意味的清洗让他微微喘息,内堂的浴池升腾出氤氲的水雾,视线渐渐模糊,身体在温水里越发热烫,池子蒸出的水气映在眼里,像无数细丝翻飞扭动。

    韩非侧坐在池边,伸臂伏在围砌浴池的青石上用头枕着,青丝顺着他的肩背滑在水里散开。他也不知是因浴池的水太热,还是因之前塞在后庭的药膏,眼前一片恍惚。

    他想撑着站起身,手脚却不听使唤,两眼皮不停打架。他勉强爬出池子想走,只感到困极晕眩,挣扎半晌,终于躺在地上昏过去。雾气缭绕的内堂,唯有水声涌动。

    睡了不知多久,韩非毫无意识,直到有人用力推搡他,连推了好一阵,他才感到一丝清凉,那是一大盆冷水兜头泼下。韩非一下坐起身,头晕袭来,他晃了晃脑袋。

    一名哑仆蹲在旁边盯着他,见他醒了,指指他再指指桌子,而后起身离去。这些人是特意安排在内院的仆役,平日做些粗活,父亲若来,他们更会忙里忙外。

    韩非站起来走到桌边用软巾擦身。水珠顺着黑亮发丝和肌rou纹理从身上滚落,玉牌吊在软垂分身前端的银环上轻轻晃动。

    擦完身体,他正要穿衣,却看到一旁放个木托盘,应是哑仆所留。韩非的手一下抓紧软巾揉出褶皱,那木盘上除了他的项圈,还有一条柱状的药膏。先前那条膏柱已让他的肠道内壁此刻窜动着麻痒和热意,现在却还要再加一条,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几下。

    但他知道,这些哑仆只会按父亲的吩咐行事。他们不能发音,干活却很利落。

    韩非戴上项圈,再把膏柱填进后庭。这条比上一条更粗硬些,肠道里像是被塞了根山药柱,黏滑的药膏糊住内壁。他扶着木质桌面深深喘息几口气,穿上袍服出门。

    刚推开浴所屋门,就看到眼前站着一身劲装铠甲的禁军官长吴昱。从用了魇神香到现在的半年多以来,韩安没再招过旁人进这冷宫内院,他屈从了韩安之后也已习惯在正殿裸身跪候,因此没想着穿戴整齐。

    身上袍服并没拢好,吴昱的眼神像柔软的鞭子,顺着韩非的身体扫视。他的衣领前襟一路敞开,戴着项圈的脖颈,两块胸肌,纤细腰身,平坦腹部,胯下垂着的分身和玉牌,和修长双腿都掩在衣服内暧昧可见。

    韩非下意识拽起衣袍。上次他在正殿见何遒时,身上已整装待发。这次他没料到突兀会面,让他瞬间排斥。他虽在这两位禁军官长面前也曾多次赤身裸体,但那时他顽抗不屈,韩安只为责罚,他也不觉得心虚。

    此刻他却心虚,他的本能耻于这段不伦之合,他惧怕这件事散播出去。不止因为这是他的耻辱,也因为会震动朝野。

    即使韩非知道,吴昱跟何遒大约心里也猜测,他和父亲在做何苟且之事,但暗中揣度和亲眼所见可又是两回事了。

    吴昱还没说话,韩非一把关上门,他返回内堂把衣裤都穿戴整齐,梳理平顺,才又开门复出。禁军官长直勾勾看他,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笑意,只说了一句话。

    “王上已在偏殿。公子这般磨蹭,让王上久候,自求多福吧。”

    韩非抬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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