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鹰[父子][虐身]_40 纵欲之夜(再次取信/花式猛cao/一夜cao射五次/搂着睡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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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 纵欲之夜(再次取信/花式猛cao/一夜cao射五次/搂着睡觉) (第3/3页)

榻,但他的父亲安寝时,总会把他禁锢在怀里。或是把他手脚伸开捆在床头床尾,方便亵玩他的身体,或是把他手脚捆在一起弯折,让他整夜含着父亲的rou柱,至少也会反绑双手在背后,让他时刻明白自己身份。

    不过今夜,韩安没给他施加束缚,入睡前还和他说了几句话。

    “以后不必在正殿裸身跪候。每次穿上为父给你的宫装,戴着项圈玉牌插好尾巴,趴在床上等着就可以了。”他说完沉吟一声,“你要是喜欢到处走走,也随你。”

    深夜的正殿熄了灯火,彻底沉寂。韩宫里连蝉鸣声也听不到,只有闷热的暑气依旧。漆黑的冷宫正殿,窗外透进月色微光。韩非听着父亲在他身后发出鼾声,两手搂着他的胸腹箍住他,微热的气流吹在脑后。

    他这一夜xiele五次,情欲过后只剩下浑身酸疼的虚软。先前被两个禁军官长和韩安抽出的伤痕埋没在快感的怒涛中,尚且不觉如何疼痛,但此刻都加倍地发作起来。他疼得无法入眠,也不敢动弹身体惊扰韩安。

    可他的眼神却在黑夜里透着一丝亮光,他在回想整个晚上的事。

    他从头到尾仔细又梳理几遍,终于微微叹了口气,声音几不可闻。

    他记得父亲曾问他,为何不射。

    他回答因为对父亲全心全意。

    那时他被父亲含住分身,抽插后xue,抚摸身体,被撩拨到失控,他腰胯顶在韩安脸上抖动身体,他的确忍不下去。

    但在射出前一刻,他强行从记忆里找到一段不愿回顾的经历,遏制了情欲奔涌。

    他想的是白亦非。

    他的身体记住了那血衣侯残忍的折磨。

    无数次攀升到欲望顶峰,在射出瞬间被满是尖角的冰枝活生生刮擦到萎靡。之后又无数次被邪道秘法刺激得再硬起来。

    他分不清韩安带给他的煎熬,和白亦非带给他的折磨,谁更令他痛苦。

    但既然都是邪道,又何妨以邪攻邪。

    韩非身上伤势疼得钻心,直到后半夜才稍有好转,他本就极累,终于迷迷糊糊睡去。韩安却是宣xiele十多天的欲望,浑身舒坦,清晨醒得便早。他的手一夜搂着韩非,被压出几分酸痛,又看韩非睡得沉,那张还带着昨夜欢欲残痕的俊秀脸庞,睡梦里却有淡淡的忧虑,韩安心里涌起一阵邪念。

    他伸手去摸韩非的臀,满手肿胀热烫的触感,他挪出被压的手臂抬起身看,蛇鞭抽出的伤痕消散大半,他特别关照不能见血淤伤,再有灵药缓解,但还是让臀rou肿起。藤条伤痕比昨夜更严重了,化为深紫发青的狰狞条痕,更像是一根勒在臀上的荆棘。

    他这才记起,昨晚行事后困倦,搂着他的儿子倒头睡去,忘了擦药。

    可带着伤痕肿起的臀rou发着热,手感却很舒服,韩安用手开始揉捏。

    “父王……放过我……不要……”

    韩安揉了一阵,便听到韩非的哀求。但他并没清醒,只是因身体疼痛而梦呓。韩安又加了几分力度,终于把儿子唤醒。

    张开的双眼,目光没有焦距的模糊,韩非似乎还在浑浑噩噩。韩安瞧了一阵只觉别有风味,这样的韩非让他更想折腾。

    韩安翻身下榻,再把韩非打横抱起。

    “父王……”韩非这次彻底醒了,眼神清晰起来,看着父亲有些惶惑。

    “时辰还早,为父带你去洗个鸳鸯浴。”

    韩非把身躯靠向韩安怀里,头枕在韩安的肩颈,青丝就摩擦着韩安的肩窝,让他有些发痒,这副姿态韩安越看越顺眼。

    在他掌心上扇着翅膀,却不会飞走的漂亮鹰隼,原本凶禽猛兽,但只对他温和乖顺,最是满足君王的掌控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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