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鹰[父子][虐身]_98 肌肤之亲(喂药强吻/yin荡自摸/【蛋】高热的口腔做深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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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8 肌肤之亲(喂药强吻/yin荡自摸/【蛋】高热的口腔做深喉) (第1/3页)

    下午时分,空气愈发闷热。

    小院的偏屋里有两个近侍,瘦高个的正往灶台里添柴烧水,比他略矮的另一人,对着瓦炉摇扇子煎药。屋里浮着苦涩药气,再加上柴火燃烧,两人脸上都汗津津的。等砂锅里水位落了过半,矮个近侍用厚布垫着握柄,把锅子放在木托盘上就要端走。

    “哎,干嘛去?王上禁止人打搅,你去不是找挨罚。”瘦高个出言阻止。

    “可医官说这药需每日三服,不送去公子如何养病?”矮个的反问。

    “我说你真是个榆木脑袋!医官说话能比王上更管用?”瘦高个一脸不屑,“咱们给王上做事,该听谁的你不懂?”

    两人说着话,近侍头领迈步进屋,他昨天才挨了二十脊杖,这会后背正疼,听见屋内对话,气更不打一处来。

    “你懂个屁!”他照着瘦高个的屁股踹了一脚,“王上的旨意就是公子以后跟这再不能有闪失,还不快送去!”

    矮个近侍端着托盘赶紧出屋,他看着这人背影撇撇嘴角,恶劣的希望矮个的也被王上罚一顿,心里才算平衡。

    近侍走到韩非屋外,轻叩几下门板,房里没有动静,他等了一阵正想再叩,韩王不悦的声音响起:“门外何事?”

    “回禀王上,公子该服药了。”近侍躬着身小心翼翼地说话。

    屋内又静了半晌,韩王再次出声:“端进来吧。”近侍推门而入来到床前,只见九公子青丝散乱卧在榻上,嘴唇微肿,脸色却不复苍白,而是染上些潮红色,他身上被子一直盖到脖颈,整个人捂得严严实实。

    近侍从砂锅里滤出药汁,倒在瓷碗里,韩安等他做完事就赶他走,这回特意吩咐若无传召不准再来打搅。等人出去关好门,韩安起身端过碗,要喂韩非喝药。

    “父王,儿臣可以自己来。”韩非惶恐地坐起来,锦被滑落腹部,他里面衣衫尽解,裸露的前胸有君王种下的吻痕,还有几道浅浅牙印,乳尖被吸得肿大一圈。

    “红莲能喂,我就不行?”韩安不容分说用瓷勺在药汁里搅动几下,舀起来送到儿子嘴边。没吹过的药汁很烫,但韩非哪敢计较,只得张开唇吮进去。灼热的汤水刺痛口腔,他先含住适应会再吞入腹内。

    这样的喝法,浓烈的药味会在嘴里留下奇苦,渗入舌头久久不散。

    韩安看儿子皱眉,便问他:“很苦?”

    “苦是儿臣该受的……”韩非咽了药汁才回应,“是还有点烫……”

    君王闻言笑了:“既知道该受,就好好受着吧。”很快第二勺冒着热气的汤水又喂到韩非嘴边。韩安就这么一勺不停地让儿子喝光药汁,伸手抹去他唇角残液。

    把瓷碗放在桌上,韩安又欺身压上来,扳着韩非的脸庞吻他。君王喜欢儿子嘴里带着些苦涩气息,他吸干净口水后,总能品出一丝淡淡的甘甜之味。就像儿子这个人,历尽苦难磋磨后,反而更加明耀动人。

    韩非刚喝过药的口腔有股热气,交缠的唇齿厮磨出水声,韩安吻得上火,把儿子压在榻上,两手在他身上揉捏摩挲,最后落在腰胯扒裤子。韩非蹬了蹬腿,扭动身体想躲,父亲愈发强硬,长裤直接扯到膝盖。

    “父王,儿臣……还没沐浴。”他从父亲的吻势里撇开嘴急促出声。

    韩安瞧儿子面色慌乱,手臂发力抬起他的膝弯,目光扫到分开的两腿间。韩非的私处洁净,那根戴锁阳物无力地耸拉在胯下,两瓣浑圆rou丘上还有些浅浅的淤伤残痕,臀缝里藏着粉嫩的xiaoxue,因身体热症而干涩的xue眼不安地蠕动,像张嘬紧的小嘴。

    “这么多天了,还没养好屁股?”韩安腾出只手揉捻软嫩的臀瓣。

    “嗯哈……”韩非伸手扳住自己的腿,脸颊的潮红更深了,“父王不让儿臣涂药,就好得慢了点……”他嘴上语气委屈,却悬着一颗心,手指暗自扣紧膝弯。

    父亲走前那顿藤鞭下手颇重,药只涂过一次便让父亲收走。他养了两日虽然能下榻走动外出办事,但伤痕恢复极慢。后来又被武官用皮带抽出大片新伤,和旧伤叠在一起。韩非拿了吴昱给的药,把身上腿上的抽伤养好,这几天在自己臀部却费了不少心思涂药。既不能全消去伤势,也不能留下太重痕迹。他每天早晚在屋里用热水擦净身体,就扭着腰对着铜镜抹药,痕迹深的涂一点,痕迹浅的不管,几天下来故意把臀伤养成这样。

    韩非挨了父亲无数次责打,养伤经验十分丰富,他知道父亲留下的藤鞭痕迹,若自行恢复需得半月以上。此刻虽然精心粉饰过臀rou伤痕,但被父亲赤裸裸的目光盯着看,还是有些心虚胆颤,唯恐被看出破绽。

    “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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