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wy的同人_【宴仙坛中心】于笼中(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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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仙坛中心】于笼中(上) (第2/3页)

忘记了那晚离开房间的原因。只记得睡眼惺忪推门出去,却见外头已经下起雪来,年节前的初雪,缕缕的白色,仿佛枕头里填充的绒羽,只是要更冷一些,想捂在手心里爱怜,却不识情趣地融化开。

    天色森冷,自地平线上泛出点点青,月光映在雪上,皎洁纯白,明亮得不似往常颜色。我披衣起身——夜半惊醒时,习惯去找一个人同睡。夜里的宴仙坛比九重天的深宫还要冷清,天上至少曾住着一位温柔善言的公主,而人间只有满庭院的雪和死一般的寂静,此间主人沉默时,万籁消息,活着的人都不由得屏息,连血管中的涌动都清晰可闻。

    回廊曲折,每隔几十步就挑着一盏灯笼,在黑暗中隐隐放光,不甚明亮,埋在浓稠的夜色中,仿佛一点湿润的手指头捅破窗格,窥视着往来的一切。我仰头计数,算着步伐,直到过了拐角,再走四十步,指尖数到第七盏灯笼,白纸上描着一朵莲花,蜡烛的火焰烧到尽头,跃上去一个小小的尖儿,俨然夜行生物的竖瞳,正对着父亲的居室。

    门没有关紧,一束微光透出缝隙来,像是从另一个世界泄露的一般横在廊上,比白雪,明月,烛火——此世一切的光源还要明亮,泾渭分明一道线,撕裂了整个夜晚。黑暗中潜藏的故事,或许就这样被揭开。我站在分界的这头,被所有孩童都有的好奇心牵绊,短暂地停驻了一下,随即一脚跨到那头别无差异的漆黑雪夜中去,温软的光束落到眼皮上,我不自觉一怔,神差鬼使地,朝里看去。

    父亲的房间素来整洁,里边的床榻外垂着遮光的帘,外间只放了桌案并一只素陶瓶,还有两只青瓷杯盏,横倒在桌面,花纹一丝一丝的如同冰上的裂纹。深红的水色渐渐漫开,从桌脚一路流到门边,偶尔有雪片扑进来,被染成淡淡的粉色。

    ——我没想到会在这儿看见易牙,平日里他睡得比谁都早,起来的时候多半日上三竿,即便这样,还成天耷拉着眼角,一副睡不足的样子。我原本就是要去找他同睡,如今倒也不必再费力绕路,只是难怪他白日倦怠,深更半夜这样赤条条地被人压着,又冷又疼,便是想睡也睡不着。

    帐子是纱制,朦胧透出他搭在父亲颈窝的脸,只得小半张,下颌莹白,眉心微蹙,像是疼得很了,牙齿咬在男人的肩头,又不敢真的下口,嘴唇几乎咬出血来,仿佛啜饮着甘甜的疼痛。一堆衣裳都脱在台阶边上,帐子外头探出来一截小腿,很细,肌rou绷紧了,线条格外漂亮。足尖泛着软红,微微地颤,莹润的汗珠随着动作簌簌滴落下来,在衣衫上润湿了一小片深色的块。易牙隐忍着声音,轻轻哼了几句,含糊不清,稍稍带点泣音,到后来便渐渐压不住,一声一声地全是啜泣,哭声又软又细,像是某种被狮子咬住后颈的小兽。

    父亲始终沉默,不理会他是否催促或求饶,一只手牢牢掐着腿根,青筋暴起,指尖几乎要陷进那片柔软的嫩rou里。不知道是身体里的哪一处被顶到了,他哀叫了一声,小腹猛地抽搐,却换不回半点怜惜,父亲用力抓着他大腿间疏于锻炼生出的软rou,yin液涂满整个下体,手指捏不稳滑溜溜的腿根,失控的力度把雪白的臀尖儿撞成糜红。大片指痕印在上头,淡粉深红并做一处,像是从指尖开出的梅花瓣。

    房间里坠的一排是茜色鲛纱,透过它看什么都是飘飘然的暖色,无论是生冷的素白还是绵柔的乳白,滤过来的肤色都呈现出一种浅淡的熟红——比院子里的梅花要浅些,又比说书先生扇柄的穗儿亮些,与我从前见过的所有红色都不同,是一种轻盈而温暖的颜色,淡薄,且若即若离,自带着香气,好像一盅汩汩倾倒的胭脂酿。另一个世界的月光清凌凌地泼到我脸上,柔软飘忽,肆意侵染,从肌理渗透进去,我眨了眨眼睛,眼前有点摇晃,鼻尖依稀闻到空气中一丝鲜艳的酒香。

    窗户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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