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花羊】折鹤_2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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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两人走了什么霉运,连着赶了几日路都未有城镇出现,便是有也是一派萧瑟破败,许久无人走动的模样。

    云砚之半搂着坐在车板沿边的人,歉意道:“又得委屈你睡马车了,我分明记得这附近有可供歇脚的城镇,只是不知为何沿途却未曾看见,许是都荒废了。”

    鹤栖云没什么所谓,睡哪儿都一样,再说杨逐月给他布置的委实舒坦,睡马车也无甚不好的。

    照例是云砚之守夜,他靠在车厢外脑袋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里头的鹤栖云裹着被褥睡的昏沉。

    寂静的夜里除了火堆里偶尔几声树枝爆裂的‘噼啪’声外,还有几许窸窸窣窣的动静。

    云砚之眉头一皱睁开眼来,眼神清明,再不复先前困顿模样。

    “...怎的了?”鹤栖云心知今夜有些不对,让他辗转反侧难以安眠,想撩开车帘却被云砚之挡了回去。云砚之不让他出去,他只得贴着车帘开口小声询问。

    云砚之听清了声响反倒松了口气,手探进车帘拍了拍鹤栖云,安抚道:“无事,你睡你的,不过几只扰人清梦的杂鱼烂虾,我解决了便是。”

    “哟,老大,这小少爷口气还挺大。”

    “嘿嘿,我先前可是瞧见了,他那车后头可是有好几个大箱子!”

    “这可是我发现的,那箱子我要一半!”

    就云砚之侧头解释那一瞬,马车周围便被几十个大汉围得滴水不漏。

    云砚之解释时丝毫没有放低音量,来人脚步杂乱,呼吸沉重,他一听动静便知来人并非是什么武功高强之辈。

    此刻云砚之陷在包围圈中也并不慌乱,正如他所说,来人不过一些流匪,对山野村民尚算得上有威胁,对上他这样江湖门派出身的倒还不至于让他大惊失色。

    鹤栖云撩开一角车帘,扫了眼周围的人,轻声道:“虽是一些不入流的莽夫,但胜在人数众多,小心为上。”

    云砚之应了声,人却未挪动分毫。

    为首的流匪见他斯文俊秀,手上无刀无剑,随行也无护卫跟随,只当云砚之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之辈。

    于是那匪首‘唰’的便亮出那扣着银环的大刀来,长刀杵在地上,颇有话本里那拦路劫财劫色的土匪气势。

    正当云砚之以为他要念那话本写的‘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时,那匪首便开了口:“我们兄弟几个跟随你们多日,你这车上可是有个揣了崽的?你把她交出来,我便放你走。”这招从前无往不利,多的是为了自己性命将妻妾丢下便走的。

    云砚之却是有些疑惑,怎有人拦路打劫不要钱不要色,反倒要抢一个身怀六甲的人?

    “你要他做什么?怎的,你是太监?生不出儿子便要抢人家儿子给自己摔盆送终?”云砚之按紧车帘,漫不经心的开口讥讽。

    那匪首怒极反笑,他们在这一带许久,他还从未见过这般狂妄嘴硬的,哪个见着他们不是跪地讨饶将钱财女子双手奉上?

    “我反悔了,左右你也要死,说给你听也无不可,倒叫你死个安心。”匪首本想放他一马,哪知这人如此不识趣,还敢骂他太监,“我主子最喜玩那些怀了孕的女子,特别是临产的,若是孩子还生的下来,那便炸了配酒吃!”

    云砚之眼中寒芒闪动,听那匪首大放厥词,周身一瞬间充斥着暴虐的气息,又被他很好的敛了回去,他怕吓着车里的鹤栖云和肚里的孩子。

    “哦?那这么说来,附近城镇也是你们的手笔了?”云砚之曲起一腿,有一搭没一搭的抚平衣服上的褶皱。

    那匪首见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附近城镇再无那些身怀六甲的女子,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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