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白幼瘦高小男孩堆放处(创造营///all 张嘉元)_3 秽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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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秽乱 (第4/5页)

>    国公儿子老老实实与他说,“我叫了,你还是要生气,我父亲也要生气的。”

    张嘉元没理他,回身端着架子趾高气昂地离开,虽然他的背影看起来,更像斗败了还努力昂着头的公鸡,国公儿子讲话时面容质朴诚恳,有什么说什么,张嘉元猜到他父亲灌输过什么思想给他,不免伤心,觉得国公明明是主动送走自己,还背地里讲些有的没的给谁听呢?但又一点喜色上了心头,他最近不开心,定是要人陪着他不开心的,得知国公还惦记着送入宫的皇后,他便心里暗想,老东西,你最好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才好呢。

    他来时是为了躲着宫里的老东西出来,到了行宫转而被另一个老东西乱了心神,还回去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去问国公儿子:“你父亲可要过来?”

    对方傻愣愣地回问他:“我父亲那般身份,你也要他来陪你打马球吗?”

    张嘉元咬咬牙,“对,他一把老骨头,别闪了腰。”

    国公儿子还有心为他父亲抱不平,“父亲正值壮年,又要领兵,单论骑射你恐怕都...”

    他未说完,张嘉元就已经气得又跑开了。

    皇帝给张嘉元牵了新的马养在行宫,张嘉元被带着去看,白色小马精神抖擞,缎子一样的被毛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宫人与他说良驹性子烈,这匹乃是陛下亲自训出来的,认主,乖顺。马适时地打了个响鼻,却没阻止张嘉元靠近。

    “皇后殿下定是身上有陛下的味道,这马好亲近您。”宫人急忙在旁奉承。

    张嘉元无心去理他,他父亲所言不虚,坠马后他再没一个人上过马,原因倒不是他害怕,只是那日跟随的侍从把当日之事尽数禀报,他母亲便不肯给他再骑。再骑,就是从边塞回京时,国公抱着他同乘了。

    小马还未上马鞍,只带了个缰绳。张嘉元把它牵出来,上下打量一番后,在宫人惊呼下翻身上马,一拍马屁股就骑了出去。

    宫人在身后颠三倒四地喊着殿下危险,马和张嘉元都不听他的,畅快地跑出了马厩,在行宫大肆踩踏一番,直到远远看到有人,张嘉元拼命拉住嚼头,才使得国公儿子免于死在铁蹄下。

    小马很明显是不乐意极了,一个劲喷气,前蹄高高扬起想一脚踩住摔倒在地的国公儿子,又怕把张嘉元摔下来复又撂下。说来奇怪,它与张嘉元第一次见面,倒真把他视作主人一般敬重。

    国公儿子心惊胆战到憋了很久的称呼脱口而出:“小娘,你怎么不配马鞍!”

    “你叫什么呢!”张嘉元也受了惊,左右环顾一番发现没有人才松了口气,“谁是你小娘!胡言乱语!就应该踩死你算了!”

    国公的傻儿子,喘平了气,倒坐地上不动了,“你与我父亲定了终身,虽...没什么不应当。”他蠢笨,还被他父亲的逆臣之心带着并不敬重皇权,便每每容易吐出什么惊人之语,“什么事都得有个先来后到吧。”

    张嘉元一天内被傻到两回,才将将意识到,自己被国公亲自送进了宫,国公仍对自己抱着势在必得,理所当然的占有欲。

    “我现在是皇后,而且,”他不甘,不愿,“不是你们想我做什么,要我做什么,我就要做什么的。”

    一天之内,他再次气势汹汹地抛下国公儿子,自己牵着马走了。

    行宫候着的人,都是皇帝专门选来的,特点是胸无大志,精于吃喝玩乐。各位庸庸碌碌的公子哥们与张嘉元玩了几日,便都殿下长殿下短地叫着,从早到晚找新的花样来玩。转几日马球场终于布置好了,张嘉元牵着被他宠到跋扈的小马先进了场,国公儿子被分到另一队。那日不欢而散后,这几日游玩两人都离得极远,活像小孩子斗气,今日正面对抗,国公儿子牵着马远远给张嘉元作揖告饶,算是给皇后殿下一个台阶。张嘉元仰着脑袋,也微微点了个头。

    没成想刚和好不到半个时辰,俩人又闹起来了。

    这事儿怨不得别人,倒真只能怨张嘉元。他那小马这段时间被宠得恨不得拿鼻孔看人,灵的要命,不但只对张嘉元一个人俯首听令,还会记仇,上了场它又想起那天被国公儿子打断驰骋,每每就只对着他和他的坐骑冲撞。张嘉元一拽缰绳,小马恨恨然走开,没一会儿见到国公儿子又出现在对面,便又要去撞去踢,把人欺负的苦不堪言。

    张嘉元不太管,自己心里尚带着小孩子脾气,也由着它欺负人。国公儿子别说打球,就顾着满场跑着躲了。可他的马脾气没那么好,三番五次得也起了气,张嘉元的小马再去撞人家,它便不肯躲,踢了回来。小马高高扬起了前蹄,张嘉元倒没事,只是把他的玉佩甩掉了。

    场人人多马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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