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教官丈夫_渎神者x堕神/魅魔/神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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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渎神者x堕神/魅魔/神交 (第1/3页)

    他双手撑在洗漱台上,垂着头,一滴滴水从他发顶流到鼻尖坠进水池。

    水池里泡着深色的衣物,水面还飘着可疑的白浊。

    他闭了闭眼,紧紧皱眉。复用手盖住自己的额头,缓缓俯身将手背磕上台沿,深深吐了一口浊气。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在起床后祈祷。

    昨晚他梦见,教堂里那位垂眸微笑、温婉怜悯的圣母趴在他胯间,纤巧的手不再托着他信仰的神明,转而撸动着他丑陋的性器,低头含吮他缓缓吐黏液的guitou,还抬眸与他对视。

    在梦里他短暂的惊诧过后就被圣女拖入欲海,沉沦在她绵软的唇舌和嫩滑的口腔,他还情不自禁的将手指插进她的发丝,抓住发根拽着她的头在她嘴里抽插,蛋大的guitou深入圣女的喉腔,毫不留情的顶向喉咙深处,青筋勃发的柱身不断摩擦着让人作痒的上颚。她几乎发不出声音,他只能听到模糊不清的带着粘腻水声的呜咽。他插弄着那张他请愿多次、祈求她对圣人张开转达他虔诚心意的嘴,在此刻仿佛变成了让他肆意使用的yin靡道具。罪恶感攀升着,但从下身蒸腾的yuhuo又不断拷打他已然十分脆弱的理智,梦境里他低头看着发丝凌乱的圣女:她被迫大张着嘴,却媚眼如丝的望着他,眼角还湿漉漉的留着泪痕,眼眶通红,睫毛也被沾湿。而他腥膻粗丑的性器就在圣女的嘴里肆无忌惮的进出,在顶到最深处的时候甚至快要看到她脖颈上部突起他性器的形状。圣女吐出被唾液沾湿的性器,嘴唇和柱身牵出好几缕银丝,她媚笑着吐出水红的舌尖,用脸颊贴着黏答答的柱身蹭弄,又用舌尖挑逗着冠状沟,笑他的性器情难自禁的弹动。在马眼猛的张合了几下,而他也不自觉的绷紧腰腹时,圣女笑弯了眼睛含住guitou,双手掌心上下抚摸着勃发的柱身,口腔里的小舌绕着guitou打圈,还含笑和他对视。他咬紧牙关,下颌角紧绷着,将jingye爆开在圣女的嘴里,看着她满足的咽下腥臭的精水,还吐出一截舌头,舌尖垂着一团浓精,她跪坐着双手捧起自己的双乳,污浊的jingye就滴在乳rou上滑进乳沟。

    他机械的抬头,罪恶感几乎就要将他淹没。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下巴冒着青茬,眼尾通红,眼神晦暗无光;圣女垂眸仁慈温婉的雕塑和梦境里抬眸娇俏妩媚的样子在他脑海里频频闪过,无一不在拷打他憔悴不堪的神经。

    他渎神了。

    他一直自诩是个真正的信徒,每日起床后祈祷、在饭前完整的祷告,他发誓自己在教堂的神像和壁画面前是虔诚、绝无不轨之心的。但水池里就是他渎神的铁证,镜子也仿佛变成了洞悉他罪恶的眼睛,他在不算宽敞的卫生间里无所遁形,连灯光都像是要捅穿他的金刺。

    他魂不守舍的走进了教堂。

    今天不是祈祷的日子,教堂里只有零星几个信徒低声念念有词。他不似从前那般先去往圣人的面前,转而走过一截石板路,站在圣母像的面前。

    “Как я могу ответить святому тебе, связанному веревкой греха, одержимому жалкими похотями и развязанному безнравственностью? О девственница! О Матерь Божия! Помилуй меня и прости меня!(我为罪恶之绳所紧捆,为悲惨的私欲所占有,肆行yin秽的我,何以答复圣洁的您?童贞女啊!上帝之母啊!矜怜我、宽恕我吧!)”

    他不敢抬头看,他几乎感觉到圣母低垂的眉眼怜悯的望着他,消融他的罪恶。他无颜面对她,是他胆大包天,竟然在梦里亵渎童贞圣女,此刻她越是包容,他就越被罪恶缠身,灼热刺眼的日光扑在他的背上,像金针刺rou,灼痛难耐。他低着头,步伐慌乱几乎像是遁逃般离开了教堂。

    他不安的平躺在床上,双手交叠,神经都还紧绷着,好半晌都睡不着。

    她又来他梦里。

    圣女嬉笑着趴在他身上,轻飘飘的几乎没有重量。她埋首在他肩窝,吐气如兰扑在他耳朵,手指游走在他肌rou饱满的胸口,指腹按着他的rutou搓弄,还轻轻啃咬他的喉结。

    他浑身紧绷不肯睁眼,抗拒着蚀骨的诱惑。他感觉到她带着一阵清香气味靠近他的脸,发丝软软的垂落,蹭过他的脸颊,圣女的吻落在他不安抖动的眼睫,一路将吻印过他高耸的鼻梁、挺立的鼻尖,最后含吮他紧绷的薄唇。

    她趴在他身上,两人贴的极紧,她胸前绵软的乳rou扁扁的压在他的胸口,扭着腰用下身蹭他已经抬头的性器。圣女用舌尖挑他紧闭的眼皮,rutou胀得像小石子一样硌在他胸口上下磨蹭,湿意已经透过布料黏附在他挺动的guitou上。

    他狼狈的睁眼,和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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