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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杞梁妻】 (第7/10页)
沿路风霜渐寒。等我赶到边塞,已近年关,放了随行的仆妇 与车夫回去报平安。看他们忙不迭道谢巴不得快走的样子,我嗤笑着。 决意在这苦寒之地紮根的我,租了间屋舍。冷,着实是冷,漫无边际的雪, 风呼啸着就像短刀,一下下拉着我的肌肤。细密的小口子,裂开的血迹又让我无 端端的兴奋了起来。冷冽的空气里弥漫着一丝死亡的气息,只是被雪掩去了几分 又被冰冻住了少许。 我裹着棉被,将手伸向了下体,这次映入眼帘的只有红色,血的红色,他还 在么,会衣衫褴褛满面尘色么?还是已经成了白骨一具?我想着他比冰还冷的双 手撩起我的衣衫的样子,整根手指没入了蜜xue。 不够,这还不够,两根,三根,我忍不住呻吟了出来:「啊!」 手指快速的抽插,搅动,我踹开了被子,努力弓起腰向下身看去。见不着全 貌,只得见手指和被带出来的湿粘的液体。guntang却娇弱的身子怎经得起这北方的 寒气,不消会便冻的哆嗦。急急的抽出手指拉上被褥,手指上的水渍多到就这么 一拉一扯之间竟将被沿印湿了一大片。 冰凉的双手急忙向下伸去,左手摁压在蜜豆上用力揉搓撚起再放下,右手直 接四指并拢捅进了xue道,撕裂的疼,却被冰凉手指的温度镇压。蛹动着整个手的 力量,竭力的抽插,温热的蜜汁一股股的沿着手指迸,包裹着它们,再一点点的 向外渗出。很快,腹股间湿了又干的蜜液凝成了如黍米粥上的米皮,秫秫的落在 床上。 下体已被撕裂,感觉伤口中的血液比蜜液要稀薄些,却更为guntang,疼的钻心, 却连接着后脊的酥麻,心中荡漾,手仍是不愿意停下。发了狠似要把内里都抓挠 出来般的用着力。 脑中一片空白,双腿抖动着,突然下身一紧,收缩的力量把整只手都吞没了 进去,我攥紧了拳头,内壁的颗粒尽管被水浸润着,却能清晰的感到它们剐蹭着 手背上的绒毛。涨疼渐渐弥漫了全身,手上的温暖再也压不住下体撕裂的疼痛, 我缓缓松开了拳头,抽出了手,蜜液像决堤的水一般,顺着手沖了出来。我躺在 一片汪洋中,嘴里哦呃呃的叫着,失去了所有的气力。 过了几日,身子才渐渐缓了过来。我取了几件棉袄,拢了拢头发,裹了个背 负包,向筑城之地走去。 「来者何人?」我被面色黝黑的军甲兵拦住了去路。 「给夫君送些冬衣。」说话的同时,我偷偷递给他几币半两钱。 他眉梢挑了挑,正声道:「上去吧。」 乌蒙着天,我手撑着石墙上攀,雪被拉出一道长痕。我抬头看了看,不远处 的平台上前架着三叉的吊锅,锅里水雾蒸腾着,看不清在翻煮些什么。 我艰难的顶着风,向平台走去。 还没到近前就被一只枯树皮般粗糙的手拦住,我抬头,那人龇着赤黄的板牙, 眼睛有些上睨,凶巴巴的对我怒喝道:「小娘,阻啥。」 我抬手,搭上他的手腕,柔声道:「来探我夫君。」 他的手颤了一下,对上了我的眼,只见他满脸的褶子向中间聚拢着,嘴上扬, 咧开,露出了赤红的牙rou和黑黄不一的后槽牙。 他凑近了我,傻乐着,满嘴的臭气连着口水喷在我的面上:「小娘,怪俊。 找谁?」 「范杞梁。」???帐楚A抽回了手。 「没听说,莪陪你再去别处寻寻?」他转了转眼睛,对我说。 我默许。他很是热情的抢过我背后的包裹,小心的走在前面,引着我过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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