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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帘恩泽】完 (第2/2页)
“手。”他摊出掌心,要你的手。 你递过去。感觉被术式覆盖围拢。 “还过敏?”问的漫不经心。 眼睛鼻尖又痒痒的,你猛摇了摇头。 “不分手行么?”你小声问,不动声色的把脑袋靠在对方肩上。 “老子就没接过茬吧?完全没搞懂……”他侧了侧脸,正贴着你头顶,“我说,你这家伙,为什么有这么多多余的情绪啊?” 你想了想,“哦”了一声,只低头看着轻握的手。 “好了,你先回去,有人过来了。”对方捏了捏你指尖,“一会……晚上吧,还是晚上好了。晚上见,嗯?” 感觉话又到嘴边又堵在喉咙口。你叹了口气,只又“哦”了一下,扶着台阶晃晃悠悠站起来。没忍住回头看了眼,对方刚捡了什么揣进裤兜,边叹气边把头发挠的一团乱,抓完脑袋便伸懒腰,随即又困倦的窝着背抻着脖子坐定。像一个人呆着终于又能卸下劲,坦诚的萎靡起来。 有种做了错事的感觉。 如果颓唐就是底色,那么你很可能刚从“暴露给你也无所谓”区间,被划分到“做出一副样子来应付好了”的区域里。是被伤人的本来面目周而复始的刺痛好些,还是得过且过佯装不知接受装出来的嬉笑好些,姑且无从对比你也说不上来。后悔却总归是后悔的。 妄想给冷漠的内里换个基调是非常幼稚而可笑的事,因为世界上没有人能改变任何人。 爬台阶爬的两股战战,你想不了更多,只准备先玩命拖着腿挪回屋里把帕子拿出来再说。然后便无意识驻足,无名的风不知缘起何处吹的满山深色簌簌哗哗阵响,过晌天色下又从林木间飞出几只疲倦的鸟,徒劳振翅飞去不可知的远方。 就这样下去算了。总之得先把帕子拿出来。 你想着,揉了揉眼角,慢悠悠的往回走。 十二 “对了!差点忘和你说,” 深更半夜刚迷迷糊糊睡着,一惊一乍不知道的还以为踩他尾巴了,直吓得你人都从床上弹起来。浑身疼的心都发慌,脑袋痛的像喝了假酒。被按回去,你哑着嗓子问又怎么了。 “老子今天有了两个小孩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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