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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觉得心里泛苦，她知道自己的容貌和身段尚是美的，可是她的心已经早已不是那容华若桃李的窈窕少女，很多事情做起来总是无法那么自然，若她年轻十岁……说不定也能蹦蹦跳跳同他撒娇卖嗲，可她的二十岁都是在马背上挥着战刀的，诡计和杀戮把她打磨得像一颗佛珠那般沉稳又无趣。

孔明灯映得黑夜如昼，裴钰手执毛笔，弯腰专注地写着许愿的纸条。

他气韵高雅，姿仪不俗，就算易了容换了素净衣裳依旧卓尔不群，一转头，又对她笑得亲昵可爱，露出一排整丽的白牙，雀跃道：“jiejie也来许愿吧？”

莫捷是不相信这些的，哪怕她的母亲是卜师，她也从来只信自己不信天…可看着裴钰期许的眼神，却又不忍扫兴，伸手接过笔来，又不知还有什么愿望可以许，便问裴钰：“你许了什么愿？”

“jiejie都没有什么期望的事吗？”裴钰说着，漆黑的瞳仁上显然凝结了一层失望。

“你期望什么？”莫捷茫然地问。

“jiejie觉得呢？”裴钰见她继续茫然，便将纸条递给她瞧，又忍不住抱怨，“你看这里的情侣哪个不是郎情妾意，偏得你一点儿情趣都没有。”

他的纸条上是熟悉的字迹挥洒，莫捷讷讷地看到纸条上写着的是想和她白头偕老。

白头偕老，莫捷在内心细细咀嚼这四个字——她会比他先老十岁吗？她四十岁的时候，他才刚刚而立之年，风华正茂。

裴钰见她神色不好看，以为是刚刚的话说重了，便拉了她的手逗趣道：“好了好了，横竖jiejie如今是男子模样，对着这张脸，我也情趣不起来的。”

莫捷将笔放下，低头道：“那我和你一样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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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六九用xiaoxue喂元宵（1）

莫捷心不在焉地任他牵着手，一回神便已被他拉到船上。

河中尽是灯火明灭摇曳，显得那一轮圆月都娴静了许多。

船在水面上悠悠飘着，船内只有他们两个。

“jiejie在想什么？”裴钰察觉到了她的神思飘忽，将她抱在怀里，手中竟不知何时端了一碗桂花酒酿元宵，“张嘴。”

莫捷顺从张嘴，便被喂了一口软粘的糯米团子，咬开后满口甜。

“你在想什么？”莫捷避而不答，只是反问他。

“我在想……上次与jiejie在一条船上的时候，jiejie脱了衣服救我的模样。”裴钰柔声道，忽而眼色一暗，凑近了哑声道，“jiejie，我想把元宵塞进你那里吃。”

“你还敢提那时候！”莫捷生气地道，见他亲近又忍不住推他，“你这副模样，我总觉得是陌生人……”

裴钰听到这话忍不住笑出来，除去人皮面具，又出去舀了澄净的河水将二人的妆容洗去，道：“我看那边有很多卖面具的，一会儿我们去买两个好了。”

“嗯。”莫捷应了一声便被他解开了衣服，隔着亵衣抚摸着那对饱乳。

“jiejie就是图我皮相。”裴钰看着她道，“还非得这样才给摸。”

“不是…我只是不习惯。”莫捷认真道。

裴钰解了她的亵衣，闻言又笑出来：“我开玩笑的，jiejie又当真。”

莫捷怔了一下，愈发觉得自己沉闷无趣，不如小姑娘会说俏皮话。

裴钰吃了吃白白的奶子，又将她的亵裤褪了，露出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