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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1、钟鼓(h) (第3/4页)
在下一刻沿着男人酸疼脆弱的脊骨向上猛窜,玄桓瞬然淌了满头满脸的汗,疼痛交织的剧烈快感令得凶猛深插在销魂甬道之内的欲根都僵了一瞬,却在下一瞬更猛更烈反嗜的欲望中,如野狗般猛烈耸动的rou棒与即将到达顶峰却欲求不满摆着腰肢狠狠下坐的宫口撞到了一处。 “…玄桓…唔——呜……啊…” 像是被生生凿穿的钝痛与霎那被推向高潮巅峰的巨大快感裹挟,绫杳翻着白眼,发红的眼角无法自抑地淌下一滴泪来,弯折的腰肢似乎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弦,脚趾蜷缩胡乱蹬着试图要逃离这场铺面而来的滔天巨浪,却似乎只能被霎那二度挤入宫口的硕大guitou死死钉在原地,呜咽淌着泪,粗喘着死死抓着男人的肩背,留下道道血痕。 宫巢的一片浪潮奔涌中,蓄谋已久的灼热jingye终是持续而有力的激射从翕张马眼中迸发而出,yin靡地再度冲刷着宫壁的每一寸软rou,被强行撑开的胞宫死死箍住guitou,嫣红的花唇抵住rou棒根部,被用力往外撑开,几乎绷成一个岌岌可危的夸张rou圈,甬道嫩rou与粗长的rou棒终于不留一丝缝隙,严丝合缝地深深结合在一起,柔软平坦的小腹如今除却被粗长rou根顶起的幅度,还更男女压抑的长吟与啜泣声中一点一滴被奔涌注入的液体撑开胀大,微微隆起yin靡的弧度。 一晌无言,黑暗中唯有油尽灯枯混合在一齐的喘息。 嫩滑敏感的rou壁被青筋盘绕的柱身塞得满满当当,高潮的余味尚在绕梁,极度敏感的xuerou仍在下意识搅吸着塞挤在内的半硬欲根,硬挺的花核肿胀,然耻毛相触挤压间轻微的摩擦却像是急速翻涌的电流,被小腹挤压捻弄地痉挛起来,跳动的xuerou抽搐着死死咬住膨胀的rou棒,xue心又射出一股蜜汁,夹杂着渗溢的白浊沿着男女交合的缝隙流出来,晶晶亮亮地肆意洇透了每一寸床板,xue内过多的yin水几乎沿着翕张的马眼倒灌,炽热地再度流入男人的身体深处。 “出去…出去,唔…好涨…” 黑暗中氤氲的光晕来源于她眼角的泪,绫杳几乎错觉地觉得自己已然被生生插裂成了两半,脑子晕乱得全然确乎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单薄被撞得的灵魂魂飞天外,半硬的硕大欲棒被踉跄着抬腰抽出身体的那一刻,骇人的龟首甚至发出了清脆的‘啵’的一声,然还未等男人彻底离开,花核下某处翕张的小孔已然忍不住喷洒而出,失去rou棒堵塞的甬道一时间难以闭合,zigong内的浊液沿着将近两指宽的roudong流出,混着清亮的尿液几乎将床榻染成了一片泥泞。 红到不能再红的小脸近乎要灼烧起来,终于止了血了手腕却依然被紧紧抓附压制,无法捂脸,极度的眩晕中,绫杳迷迷糊糊看见那跪坐在黑暗中的身影傻盯着一片狼藉的xue口久愣,然下一刻,一股巨力将她深深摁进怀里,像是郊狼野狗般喘息着在湿滑的颈侧留下一串串啃吻。 “杳杳…杳杳……”,她听见男人激动的气音将口齿的语调打得模糊:“…我的…杳杳……” 哭红的双眼、被他反复吮吻啃咬到红肿的嘴唇、锁骨乳rou上的齿印与掌痕,还有身下被jingye和yin水冲淡的代表初次血丝… 一切的一切,都是源于他的占有。 当粗长的性器再一次鞭挞花xue之时,绫杳失控地哭了出来,不知何时,在摇晃的床榻、不存在的月色中彻底晕了过去—— 海上的浪潮很大,却又如同爱抚孩子的母亲一般,一下一下有规律地晃动着,在烛火的温馨微光中推着窄小的婴儿床。 “….鼓钟将将 忧心且伤…” 像是被紧紧缚在了母亲柔软却又坚韧的胞宫中,她在一片黑暗的柔软中阖眼摇头挣扎着,深深喘息,却无法醒来。 好熟悉…却又好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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