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死對頭男團的隨行保姆_他憋得沙發都快捶爛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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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憋得沙發都快捶爛了。 (第2/7页)

不輕了,之前就是走成熟知識型的路線吧?本來是不錯的概念,但同一時期出道的人太多,他們這種類型的粉絲基數也不龐大,現在這基數開始大起來,他們卻都快奔三啦,還能上台表演就謝天謝地唄。”

    “哦,這樣,我們和他們也差不多年紀。”

    “阿時,他們那能跟我們比?你就看在我是壽星的份上別再對我的年紀雪上加霜了好唄?”

    “我考慮。”

    “對了阿時,你是不是真的會幫我用你的色士風伴奏?我可是在女神面前響了嗨口,要是沒有你伴奏她肯定會看不起我的,你不能傷害我幼小的心靈!”

    “你有什麼拿得出手讓我騙你?不就是個女人,別搞得自己像個童子軍一樣純潔,聽著噁心。”

    溫棉棉就站在兩人旁,自從上次在觀眾席露面後,她這次選擇去了工作人員待著的舞台下方。

    舞台下方沒有座位,只有少部份獲得准許的舉牌粉絲和來來往往的工作人員。

    她悄悄動動耳尖,在SUBBRO應援的物資小箱拿出十幾個頭像牌,人靠近了這兩個隨意拿著Fleeings應援扇的鴨舌帽戴黑口罩小哥哥。

    她刻意擋在兩人前頭兩人,那雙明媚的雙眼這刻圓圓怒瞪兩人一眼,“借借。”

    然後出手便是左十右十的小牌子,裡面全部都是SUBBRO的頭像,手指縫都給塞滿。

    用力地站在兩人前方揮動。

    台上,高澤安幾人見到一個小女生宛如槍械大王一樣囂張不已地高舉他們的應援牌,手裡數不清有多少個頭,但高澤安看見至少有三個自己的頭。

    她揮得起勁,每次揮動時,衣服都會隨著拉扯上身而露出小肚臍。

    幾人差點崩不住,不敢再往那個方向看。

    溫棉棉後方兩個男生見她不停地揮動應援牌擋住他們,腰肢都露出來,忍不住打量她。

    溫棉棉是那種能捏出水般的嫩滑肌膚,手臂纖纖幼幼,骨架子薄,看起來是純得不行,不是那種妖艷的女生,很順眼和清純。

    是那種做起來能讓男人更帶勁的類型。

    說SUBBRO不行的那個男生又出聲了:“阿時你看到嗎?meimei剛剛瞪我那一下好可愛,你說我幾天能拿下她?捏著這條腰瘋狂撞下去時,她應該會哭得連連求饒吧?又可能分分鐘會cao到一半就受不住被cao死??喂,我們把她弄到手怎樣?”

    “不怎麼樣,和其他人有分別嗎?”金子時笑著擡眸,聲音裡也帶著懶散:“林洛信,你越玩越開了,到時兜不住可別怪我踢你出圈。”

    草!一聽到踢出圈,林洛信真慌了。

    “不搞不搞!保證不搞!阿時,你剛剛是說笑吧?真沒有這想法對吧?”

    “嗯。”金子時聲音回復正常,問道:“不是要和女神合奏?女神明明離你這麼近你卻還想著要和其他人做,看來你也不怎麼愛你女神。”

    “兩不耽誤。”

    男生把胯間挺前縮後,又戳了戳心臟位置。

    “這不是兩回事,各有所求嘛!女神是要追回來當老婆的,其他的嘛玩過就算了,就像你喜歡在女人面前裝可愛賣乖最後上三壘時不也??呵呵,是不同的啊。”

    林洛信想到和金子時好過的幾個女星最後是怎樣被他隨手送到大家手上,他沒再說話,兀自回味著那些女人的滋味。

    舞台還在表演,溫棉棉賣力地揮著。

    她能看出來SUBBRO跳得再好也沒用,問題出在邪徒身上,他們表現不合拍,每個人單獨看還好,一聚起來連舞都不同步。

    但幾人望過來時,她還是燦爛笑著揮牌。

    視線錯開那一刻,幾人跳得更賣力了,就這準備第二輪副歌時舞台後方突然有人尖叫了一聲!

    “啊!跌下台了!”

    有個藍隊的邪徒演員在走位期間踢到了亂糟糟的電線,整個人摔下舞台!人倒是沒事,卻在起來時把所有電線都弄亂,似乎還把一個供電駁電的電源給拔掉。

    舞台上這邊,突然沒有背景音樂聲。

    一時間現場混亂起來。

    其他邪徒們唱著歌卻突然只剩下自己清唱的聲音,一瞬間便噤聲,只餘下舞台上那來自池遇的小提琴聲,觀眾席的聲音漸漸響起。

    “怎麼回事?”

    “那個人摔了後就沒聲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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