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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吐出两个字。

“韩泽跟我说，就算倒霉，他也要我。”祝秋音咯咯笑起来，“你看，他果然倒霉了。”

“这些事情不是你的错。”王梓羽上前拉住祝秋音的手腕，“别这样想。”

“秦明死了……韩泽被双规了……”祝秋音挣扎无效，看向王梓羽，目光挑衅。“你还敢来？”

王梓羽伸手把她抱住，整个人环住她，低声叹气：“我庆幸我来了。”

祝秋音伸手死命捶他，王梓羽把她两只胳膊制住，俯身吻下来。祝秋音身后即是沙发，她扭着头逃避王梓羽的入侵：“我怀孕了。”

“我知道，”王梓羽一只手制住她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掰正她的下巴，继续咬她。“我也知道，你现在可以。”

祝秋音发狠，抬脚踢他，王梓羽伸手在她屁股拍了一巴掌，她现在的衣服都是宽松款，他顺利的把把她裤子扒了下来：“我知道你想的。”

“我不想！”祝秋音顶嘴，整个人身子软下来，气急败坏的隔着衬衣咬在王梓羽肩上。他就这样把她提着顶了进去，她的身上没有着力点，他又怕伤到她，不敢进的太深，就这样吊着她。她的牙齿松开，他的衬衣被她的口水湿了一片，她再伸手捶他时已没了力气。“你出去。”

王梓羽把她抬高，两人分离：“好，我出去。”

前一秒他刚离开，下一秒他又冲撞进来，祝秋音忍不住低吟一声。王梓羽调整姿势，让她的两条腿圈住自己，托着她往卧室走去。

“我知道你想的。”王梓羽对她咬着耳朵。

他的确知道，他总是知道她，每一次他出现的时机都是那样精准。在G市书吧，如果他没有出现，她就不会重新回到多人情境；在婚纱店，如果他没有出现，她就不会差一点成为逃婚新娘；在加拿大，如果他没有出现，也许她现在早已身在天国；此时此刻，如果他没有出现，她现在大概又会控制不住自己进行自我否定。

压抑积累的情绪需要一个出口，王梓羽单方面为她选择了用性爱来解决问题。祝秋音脑中闪现一道白光，所有一切通通屏蔽，他用这种方式救了她一次。

二、

两个人缠绵很久，祝秋音被折腾的浑身疲累只想睡去，半夜时候感觉到王梓羽好像拿毛毯把她包了起来。她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有睡意，不愿睁眼，便由了王梓羽去，头一歪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多日缺眠的状况终于补了回来。祝秋音睁开眼睛，入目的景象全都变了样。她浑身赤裸，身处一个陌生的卧室，深蓝色房间，床头照片上的少年笑容露出八颗牙齿，年纪比她记忆中还要再小一些。

“醒了？”王梓羽半裸上身，从浴室出来，拿着一条蓝白条纹毛巾在擦湿漉漉的头发，从衣橱拿了一套家居服给她。

“这是哪？”祝秋音问。

“我家。”王梓羽说，“穿上衣服去洗漱，东西我都放在洗手台上了，待会我们下去吃早餐。”

祝秋音“哦”了一声，只当王梓羽房产多，这一套她之前没见过。她换好衣服趿着地上的拖鞋下床，王梓羽给她的这套家居服是他的尺码，祝秋音穿在身上，袖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