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貂裘_第一百三十九章 生辰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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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九章 生辰礼 (第5/8页)

不会放过他,也拍了细作潜入江左,这几日,又快赶上他册封大将军的仪式,想是盯的更紧了,我若光明正大来荆州,怕是要成箭靶子,还请兄长担待些,体恤小弟装扮成这样不容易,就勉强看看。”桓琨起先含笑盈盈,随着一提到闵曜,声音渐沉,正色道,“这趟过来,一来是如阿兄所言,二来也是要事与兄长相谈。”

桓猊闻言神色凝重,“你想趁册封之时动手。”

桓琨却眉心一动,缓缓抬眼,“不杀这厮,平生意难平。”

桓猊瞬间明了,脸色一变,但又旋即压下来,沉声道:“你想亲自手刃这个欺负芸娣的卖国贼,给江左雪耻,但凭你如今的身体,可知有去无回,甚至都不能见到你未出世的孩子。”

桓琨何尝没有细想过,有动容不舍,唯独不曾动摇,从决定那一刻到现在,他目光仍是坚定从容,“这危险只让谢家六郎去冒,算什么,桓氏子弟没这样窝囊的。再者当年我将他全须全尾带回家,这回也一样,兄长教导过我的,做事有始有终。此人须得谢玑来杀,由我来杀。”

桓猊作为他兄长,本该是要劝阻他的,但这事换做他,也晓得趋避生死的道理,但有些事不得不做,得亲自手刃这狗贼。到这时,他忽然明白了那时,芸娣为何主动告诉桓琨了。

莫名的,桓猊心下点点酸胀,加上桓琨这事儿,百感交集,他倒了两杯酒,塞到桓琨手里,扬眉哼道:“到时候见不着你回来,到阴曹地府,也得把你逮回来。”

桓琨接过酒盅,一尽饮下,抹了抹唇角嫣红的酒渍,又听桓猊道:“话说回来,你既是来贺芸娣生辰的,礼呢。”

礼当然是要在生辰当天送最圆满,但昨天一晚上,桓猊跟芸娣耗在一起,今早上,也未见案上摆了他的礼。

桓琨垂落眼帘,笑意微浅:“这回匆忙,下次来时,一定亲自交到她手里。”

桓猊哪能不了解自家小弟的性子,来荆州城这一趟,大半理由都是为了芸娣,现在却说忘了备礼,显然有内情。

至于昨夜他为何不送礼,桓猊心知肚明没有再问。

半个时辰后,桓猊方才出来,身边已不见那马夫。

路上,一个女童玩闹不小心冲撞一行人,侍卫将她推搡又狠狠斥责,桓猊见这女童白白嫩嫩,哭得眼泪不止,不知怎么就忽然想起那未出世的孩子,不知是男娃还是女娃,罕见地动了一丝恻隐。

桓猊挥开侍卫,亲自扶女童起来,却是正扶她起来的同时。

忽地见她抬头,露出一抹与童真十分不相称的诡异笑容,接着袖里藏的匕首刺过来。

第一百四十二章圆满

入秋后,府上几乎再无桓猊的身影,婢女们都说这回郎君是真失望,不会再哄小娘子。

桓猊对她死了心,芸娣松了一口气,打算安心养胎,但渐渐发觉周围冷清,仿佛少了什么东西,小春多嘴说小娘子兴许想大郎了,听得芸娣心里一唬,脑海中立马浮起桓猊一张脸来,又狠狠压下去。

她会想他?

不可能!

没过几日,江北传来一则消息,闵曜再被册封大将军几日后,一朝得意忘形,被一刺客斩杀于书房案头,首级被刺客割下,挂在氐国都城的城门之上,城中百姓观望,纷纷拍手称快。

原来闵曜在氐国一直作威作福,谄媚于上,欺压百姓,百姓敢怒而不敢言,如今有个身份不明的此刻将此大恶人斩杀,当真是大快人心。

皇室派军队追查刺客,终于有一回在氐地境内,寻到此刻踪迹,正要就地诛杀,岂料刺客还有帮手,眨眼消失无影。

自此以后,无人再见过这名刺客的身影,仿佛就此销声匿迹。

江北江左有一江之隔,消息难免阻塞,传到江左时,事情早已过去了几日,芸娣乍然听闻此讯,莫不痛快,又隐隐伴随着一丝怅然,但很快的,这一丝怅然也就没了,连同往昔六年的时光,她不会再记起,也会追怀。

闵曜一死,江左百姓讨论最多的是那刺客,有传是闵曜的死敌派来的,有传是百姓不堪欺压花重金请来的,种种说法都有,芸娣听廊下婢女窃窃私语,不知怎么就想起来,闵曜死期正好与桓猊公事繁忙的这阵子吻合,不免心中一惊,再回想与桓猊最后一次见面,那日他说走了,仿佛是最后的诀别。

芸娣怔了两下,她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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