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古风,NPH)_第九十二回 拈酸吃醋冷热交战,剖心析肝爱恨纠缠(剑鞘插xue,轻微惩戒,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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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二回 拈酸吃醋冷热交战,剖心析肝爱恨纠缠(剑鞘插xue,轻微惩戒,H) (第2/2页)

>    可他在床上玩的花样渐渐变多,说话也一天比一天放肆,还总是逼迫她给出回应,实在羞人。

    譬如这会儿,他又想出个新主意,把她抱出浴桶擦干,套上衫裙,却不许在里头穿肚兜和小衣。

    xue里还湿答答的,不断往外分泌yin水,她软绵绵地挣扎了两下,到底却他不过,被有力的大手按在地上,摆成个跪趴的姿势。

    冰冷的剑鞘代替火热的阳物,缓慢却不容拒绝地一点点没入娇嫩的身体。

    絮娘被异物撑得又酸又痛,暗暗叫苦,柔嫩的花xue绷至极限,艰难地吞吃着扁平的剑鞘,嫩rou被精铁冰得一阵阵绞缩,又在凸起花纹的摩擦下,获得怪异却强烈的快感,挤出更多汁水。

    温朔跪在她身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美人被剑鞘cao干的yin靡景象。

    他是练武之人,又犯过不少杀孽,因着阴暗暴虐的天性和后天所受的非人磨练,不仅毫无愧悔之意,骨子里还烙刻着对杀戮的本能渴望。

    他觉得面前这副纯洁与yin秽、柔软与残忍、包容与侵占、顺从与凌虐并存的画面很美,比温昭收藏的那些名家所作的美人图都要美得多。

    温朔缓慢拔出剑鞘,又缓慢插入。

    絮娘受不住这样的yin玩,玉手抵在砖石上,一点一点往前爬,试图逃离他的侵犯。

    温朔跟着膝行,拿捏着分寸,给她骇人又霸道的快感,哑声说道:“我不强求你与我成亲,也不强求你心里有我,只有一样……”

    他的声线绷紧,白牙暗咬,泄露几分杀气:“若是你背着我,和伏阱他们几个生出苟且……下一回插进你这浪屄的,可就是别的东西了……”

    比如……这剑鞘裹着的利刃。

    絮娘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既觉莫名其妙,又觉委屈,小声道:“你……你太过分了……”

    话音未落,剑鞘便从她体内骤然撤离,淋淋漓漓带出许多汁水。

    热腾腾的阳物蛮不讲理地钻进来,因着一冰一热带来的巨大反差,絮娘生出一种被烫伤的错觉,惊呼着绞紧花xue,被温朔掐着腰撞得前后乱晃。

    他打她一巴掌,给她个甜枣,抱孩子似的将她端在怀里,挺腰深深浅浅地干了一会儿,又把她压在床上,极细致极温柔地舔了一遍。

    他不嫌她的xue被rou茎cao过,大手用力掰着香软的臀rou,拇指暧昧地揉动着紧闭的后xue,舌头长长探进蜜道,一钻一挑,勾勾缠缠,惹得絮娘紧捂着樱唇,底下春水横流。

    温朔舔完后背,将娇喘吁吁的美人翻过来,开始舔正面。

    极致的暴烈与罕见的温柔交替,絮娘遭不住这手段,头脑变得昏昏沉沉,任由他摆布,一只乳儿被嘬得又红又肿,在他的命令之下,还乖乖地捧起另一只,用力往中间推挤着,将乳珠一并送进他口中。

    温朔舔到平坦的小腹,眸色渐渐变得幽深。

    大手摩挲着娇嫩的肌肤,仔细观察许久,才在小腹靠下的地方发现了几道极细极浅的纹路。

    他知道那是孕育孩子留下的印记。

    “生阿淳的时候,和生阿姝的时候,哪次更疼?”他俯身亲吻这令他惧怕又敬仰的部位,声音变得闷闷的。

    絮娘轻轻抚弄着沾满男人口水的玉乳,因他的问话想起有些遥远的回忆,难得多说了几句话:“自然是生阿淳的时候疼,我那时候才十六岁,头一回生孩子,心里怕得厉害……阿淳个头大,赖在我肚子里迟迟不肯出来,胎位也不正……我疼了一天一夜,产婆吓得连银子都不肯收,连连摆手说不成了,怕是要一尸两命,到最后流了许多血,挣出半条命,方才勉强把他生下……”

    温朔抬起头,神情疑惑又脆弱,不像平日里凶戾阴狠的男人,倒像个懵懂的孩童。

    他犹犹豫豫着问道:“既然遭了那么多罪,你为什么……还对阿淳那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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