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兄要一起睡的 (第6/7页)
倒是无碍,只是……”“都出去。”殿中一时又静寂了下来,刘濯终于从轮椅上站了起来,负手走到了景姮身旁,雪色的纹龙大袖深衣映衬着长身玉立,过分昳丽的面盘却更甚苍白,有些清冷又多是漠然。“你幼时订婚予我,抱着你过礼时,我便曾起誓此生都要让阿婵高贵无忧的,至今时今日也未忘。”景姮握住了裙裾,饱满的珍珠在掌心被扯断,忽而激昂了语调:“我确实本该无忧,是你们将我变成了这样,我说过恨你们,也会是永不忘!”他们渴求着爱,用尽了手段,却只得来她消不去的恨,也是可悲至极了。他看着她,眸光里的感情纷杂,这世间唯有她能如此诛他心了。“往后莫要再唤我王兄。”再是温柔的声音也不能让景姮沉溺了,她冷冷的看向他,明明是怕的,还是忍不住讥笑着:“看来王兄也知你担不得这称呼?也知你与刘烈对我做的那些事有多恶心?”这是景姮第二次将刘濯气的吐血了,待他被送回郅宫后,又是久久的昏迷……“侯女,长公子他?”莞娘看着宫婢将地砖上的鲜血仔细擦去,还觉触目惊心,忍不住入了内殿去询问景姮。景姮却端坐在镜台前,凝视着镜中那姣好年青的容貌,连她自己都能看到极度脆弱中的一丝得意,平静道:“我故意的。”“甚?”莞娘惊诧,景姮倒是坦然,若要成功离开王宫,刘濯是她最大的影响,唯有让他这样不省人事,她才有逃走的机会,也是可笑,她竟然笃定了他会吐血而晕。她想起刘烈曾说,只有她能将他气出好歹来。“我偏要气他,莞娘,去召唤些得以听信的人,最快明日便动身,人数莫要太多,切记小心行事。”身为内傅,自幼担了教养之责,莞娘为难着劝道:“侯女再三思呀,您如今的身份不同,已嫁之身私离宫廷,大汉律法是饶不得的。”她并不知景姮的犹豫早就被磨光了,好不容易等到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无论如何她也要试上一试的。“速去!”临出内殿前,莞娘蓦地回首。“我知侯女还是往日的侯女,你这般气长公子又急着离宫,可是发生了什么?”她侍奉大的贵女,她是清楚的,说出这话时她手都在颤,想起这几月的许多细节来,她约莫能猜到了,呼吸一促手脚冰凉。“婢这就去唤人,侯女的用物待婢后来再收拾。”不等景姮多言,莞娘便径直出了长芳殿,和素日一样走远,谁也不曾发现她的惊惶。作者菌ps:能再登上网站看文的小天使都不容易呀~抱抱离宫遇大乱“即使有令符,侯女的身份也是难离宫中,需掩人耳目,眼下还有一计能确保此事可成。”景姮出不得宫中自不知宫禁森严,莞娘思来想去,便起身去取了琉璃花瓶来,在景姮来不及阻拦时,狠狠的用花瓶砸向了自己的手肘。“唔!侯女……可去告知王后,婢不慎废了手只怕侍奉不得,自请离宫回长安。”她强忍着剧痛跪在了地上,吃力的说着。“莞娘!”景姮愕然,未曾想到她会如此果决。莞娘不比其他仆妇,她奶养了景姮三年,又侍奉了景姮十四年至今,如此重要的人,邓王后惋惜之余自然恩准她回长安的请求。“恒光旧疾起伏,我一时也顾及不了许多事,莞氏离宫便由阿婵安排去吧,多挑些人手,务必安全将人送回侯邸。”“诺。”景姮跪俯在地,对邓王后行了大礼,心中艰涩,多少话是想说又不能说。***初嫁来时,十里红妆国人相迎,景姮也没想过再离开会是这番急迫,留下了诀别书,她便扮作了女侍,随莞娘一起坐在车驾中,自西门出宫,过程有惊无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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