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西峡_分卷阅读3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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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35 (第2/2页)

r>她的确是醉了,玉竹想。

燕雀山头苍兰亲手酿制的糯米酒她能喝面不改色喝下一碗,第二碗就不省人事了。方才的酒口感醇厚,入口如咽下一道火,一路从舌尖烧到胃底,不知比糯米酒烈了多少。

所以怎么会不醉呢?

明知会醉,为什么还要喝了一杯,又喝一杯?

大概本来也就盼望着发生点什么。

周围的男男女女都在酒色中放逐自我,没人留意这三尺圆桌前暧昧非常的气氛。

玉竹先前嫌弃的靡靡之音适时地飘入耳中,那歌女吐字不大清晰,前音黏连着后音,把一首正常的曲子愣是唱出了一些令人心痒的绮想。像有十几双手前赴后继地抚在身上,她仿佛掉入了一个温软的泥潭,痒的感觉从皮肤渗到了骨缝,和曾韫像触碰的部位尤甚。

曾韫喉结滚动了两下,二话不说将她拥在了胸前,留下银两后抱着她飞一般地离开了此地。

没有曲了,也没有风。眼前只有一盏昏暗的灯,烛火跳动,玉竹认出了这是她的房间。

曾韫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在了床上,被他抱着的背和腿弯都烧灼地不可思议。不同于那时中yin毒的情形,此时她五感四肢自如的很,只要她想,只要脑子里那根弦绷得够紧,这晚上就不会越线半步。

但是她莫名地,在曾韫放下她转身离开之际,拉了他一把。

高大挺拔的身体僵了一刻,随即转过身,毫不犹豫地吻了上来。

鱼游入深海,春草破土而出,云开月明。

真是太久没有这样了。

曾韫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沁得那股醉意发酵得越发浓郁。他的舌灵巧地点过她的齿贝,和她纠缠在一起,若即若离,深深浅浅不一。

玉竹眼神开始涣散,她看着轮廓渐被晕开的男人,心道曾韫确实很聪明:他好像学什么都很快——第一次吻她时还有些生涩,第二次就习得了怎样勾去她的魂魄,随后单单一个吻就能撩拨得她浑身酥麻,心绪荡漾不已。

想必当初习武也是一点就通、一学就会,否则涉猎广泛的年轻人这么多,怎么只有他做到样样不凡,暗器剑法轻功皆有所成?

不能再想下去了,她颤抖着绷紧了脚尖。

曾韫对这具身体的反应实在太熟悉不过。他捕捉到了这一点细微的变化,修长的手指终于解开了玉竹的衣服,一件又一件地从她身上剥离,而后款款抚摸上了柔软的身体。

习武不是一条容易的路。想做一般的高手,只需经历一般的苦难,而要做顶尖的高手,则要亲历卓绝的艰辛,非志如磐石者不能成也。

曾韫以“黑风白雨”为目标,从小到大都是揣着一颗做人上人的心,克己笃志四个字几乎已经刻在了骨子里,扒皮抽筋也难以和这具rou身相分离。他小心翼翼地躲避着一切过于有吸引力的事物——譬如孩童的玩耍,譬如冬日里的被窝。无所爱,无所念,无所欲,唯精进武艺一条路摆在眼前,这是他人生前二十多年秉持的信条。

但是沉溺于一个人的身体,却是猝不及防的。

他的手按过玉竹瘦削的脊背,揉捏在她丰满的胸前,像是百年的沙漠中突然降下一场瓢泼大雨,淋透了沙土,心头的焦虑彷徨在这一刻忽然变得无声无息。

他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在心里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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