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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与正】(1) (第4/4页)
那太完美了,饱满、坚韧、 挺拔,却又柔软,彷佛是为了召唤我的凌辱才有如此这般的存在。 坚硬小巧的rutousao弄我的掌心,更是撩动在我躯体中涌动的yin鬼。 她又摸索着起身,要坐在我上面,我跟她说过我耳垂敏感,她便听话地挑逗 我,我的rou棒直冲她湿透了的内裤,而她只不紧不慢地慢慢亲吻我的上身,最后 把泛红的脸颊埋在我杂乱的阴毛丛中,我的yinjing几乎要爆炸。 我起身把她扔在床上,十指相扣按住她、亲吻她;我空出一只手在抽屉里摸 索着避孕套,插入了她的渴求。 「嗯啊——」 陈佳放荡地叫着,有些破了音,又开始咬自己的嘴唇,又伸出舌头勾引我, 让我干她,让我干她的嘴,让我干她的身体。 我几乎失去意识,起身将她的一只脚含在嘴里,她叫得更大声了,我爱尔兰 室友的爸爸不可能没有听到。 或许是因为那是她初学zuoai,我没有从后面cao过她。 这或许是遗憾。 后来我们一起去浴室洗澡,还撞见了我室友的爸爸。 陈佳淋着热水,我从身后抱住她,她感觉到我的yinjing又有了硬度,颤抖着声 音说自己流了一点血,有些害怕。 我便作罢。 回到卧室之后我给我朋友写信,她看出对方是个女生,于是不开心,嘟囔着 说我法语口音难听,我听了有些不快。 后来我们回到床上,她让我给她讲讲我看了什么书,我便简单复述了一遍教 授介绍的塞拉斯,她面有喜色,觉得我不过如此,又消除了一点崇拜之情。 她反复自言自语,又似乎是有意要让我听见:「我们只是炮友而已。」 那几天在床上我们放着的是什么歌,我不太记得了,但是她好像有记在自己 的备忘录里。 我不可能知道那时放了什么歌,因为她不愿意再见我,甚至对我心生怨恨, 但我并不知道为什么。 她比我先回国。 我回国之后一次去她附近的学校,托人联系她,她传话说让我滚得越远越好。 我没法不知趣,又觉得愿意一遍又一遍地受她辱骂。 我总是意yin自己插入湿漉漉的最后的夜晚,中学旁巨大的建筑工地空无一人 ,飘荡着的不是逝者的灵魂而是破碎的幻想。 我最后的记忆,最初的记忆,我在教室里想靠着她湿漉漉的头发,她让开了 ;我掰开她的腿,看到她乌黑的阴毛;我弯下身给她系鞋带;我赞美她的rufang, 她对我的赞美不屑,认为我一定对所有女孩都这么说;我给她画拙劣的速写;我 把她的裸体拍得像石膏静物。 我没有寄给她约定好的明信片。 陈佳走了之后,我没能宣泄那份性欲。 浑浊的、稀薄的jingye不断喷射出来、不断流出来。 我想这就是性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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