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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6 (第3/3页)
人一会床上一会床下的,姿势几乎解锁个遍。最后兴致勃勃搂着雪椰又做了两次才罢,要不是顾忌她身子不太好,又怎会这么简单放过她? 抱着她在浴室里清洗,爱怜的在她背后那条淡粉长疤上摸了摸。之前在仙女峰时她身上并没有这疤,估算时间,该是在回仙女峰时受的伤。但这人却从头到尾一声不吭,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一定不会告诉自己。想到这他就心抽的厉害。 轻轻在她的疤上落下一吻。 想来他这辈子走过的路也不少,唯独就栽在她这个小坑里,谁知道再没爬起来过。 雪椰温顺的靠在他怀里,任他帮自己擦拭,又换了干净床单。她喘息着,手指软软的跌在一边,失去全部力气。欧邵峰的五指缠上来,轻轻扣住。在时隔多年后,他再次牵着她的手躺在一张床上,沉沉进入梦乡。 ** 视野中的一切似乎都像水波般晃动,所见皆是纯白,消毒水味浓厚。 青白的闪电在窗边闪现,他孤自一人走在长廊中,等大雨滂沱而下的时候,他终于走到了走廊尽头。那里有两扇玻璃门,门脸上斗大的‘急救’两个血红大灯缓缓暗下去。 他站在那一动不动,与此同时门开了。 一张担架被推出来,寂静的白布覆着纤弱的身姿,守在旁边的医生叹息着慢慢退开,父亲那永远刚强的脸也奇怪的颤抖着。他向着自己转过身来,张嘴说了什么,自己却什么都听不见。 他慢慢抬手,苍白的指尖颤抖,数次想揭开,却半点气力都使不出来。他喘着粗气,双手撑在墙壁,感到自己的心脏快从嘴巴里跳出来。 父亲揽住了他的肩,又说了句什么。他终于扑到担架上,不管不顾掀开了白幕。 他瞪着白幕下的女人脸,目光一片空白,他拖着她的手拼命往上强拉着。那平日一丝不苟描画的红唇却是灰色,苍白的眼皮轻闭,没有半丝生气,黑卷的长发安静的垂在地面。 他不敢置信的推着担架上的她,父亲上来劝,却被他一巴掌挥开。紧跟着他眨了下眼,guntang的泪落下。 担架上女人的脸此时却变了! 那张脸是那样年轻精致,安静的温柔蝶翼垂于眼前。短发陷在白被之中,原本像橘子软糖般甜蜜柔软的唇变为灰紫。 他的心被瞬间揪紧,车祸而亡的母亲怎么变成了雪椰!? 雪椰! 欧邵峰猛地睁开眼睛,张开眼帘的瞬间金橘色的阳光当头洒落,他本能地抬手遮住坐了起来。 涓涓水声从卫浴掩住的门里传来,是雪椰在悄悄盥洗昨天换下来的床单。白浊凝结,她小脸舵红的搓揉着,突然听到外面的轻响。 推开门,她举着双手,神色温柔的走到他床前。“做噩梦了吗?”纤柔的手上还沾着点点肥皂泡。 哪知下一秒却被欧邵峰揽住了,他的脸挤进她的美好之间,引得雪椰有些发痒。轻笑着闪了闪,却拗不过他。“怎么啦?” 她的腰其实也就细细一握,却有强大的能量,令他不安的心渐渐变的平静。“晦气!大早上就作这种梦!”欧邵峰瓮声瓮气,一脸不高兴。 “梦都是相反的。”她温柔耐心的回答。有心想摸摸他七翘八翘的乱发,帮他平下去,可她满手都是肥皂泡。 “也是!你这种祸害肯定是要活千年的。”他哼哼了两声。 “原来你梦见我死了啊。” “呸呸呸童言无忌!大早上什么死不死的?也不知道点避讳?”欧邵峰狠狠瞪着她,一口气呸了三次都解不了心里的火。 雪椰宠溺的摇摇头,双手平举,雪白的肥皂泡在空气中渐渐破灭。她的身形过于纤瘦,就连阳光落在身上都不能驱散走那股阴霾似的沉寂。 虽然抱着她让他安心少许,但对方那纤瘦的身子却怎么样都无法让他完全松懈。说来也怪,那么多的美人投怀送抱他都不要,偏好这口!是不是有点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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